柳长书眼前看到的女子不是别人,而是程琪。
程琪这个人,因为柳长书的一场梦,成了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柳长书喝的酒不少,现在酒意上头,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一见到她,只觉得腿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见穿的是一双皮鞋,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暗自琢磨着一会儿可怎么跑呢?程琪这丫头可太难缠了,别一会儿追的自己满脚血泡。
正在胡思乱想的瞎琢磨,程琪就欺身上来,一把将柳长书重新推回了卫生间,她自己也跟着闪身入内,并且,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柳长书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对方,反手抱住了自己,毫无威慑力的咕哝,“你要干嘛,我可是要喊的啊?”
程琪直到这会儿,才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是谁,满眼的惊艳,瞳孔都扩张了不少。
她伸出手来,在柳长书面前挥了挥,好奇的问:“柳长书,喝醉了?”
“谁醉了?”柳长书一把打掉她的手,眨巴着大眼睛白了她一眼,“我没醉。”
程琪笑了,走近了些,抬手弹了弹柳长书脑后的小揪揪,做了个吹口哨的动作,“真帅!”
“什么帅?”
“当然是你帅。”
程琪这么说,柳长书满意了,哼唧了一声,眯着眼,靠在洗手台上,不吭声了。
程琪学着对方的姿势,也靠在洗手台上,转过身看着对方的眼睛,问:“你长得这么好,以前为什么非要打扮成那样?难道是故意遮掩?”
柳长书眯着眼睛,没有回答。
程琪还在再问,就听呯呯呯几声,洗手间的门被人大力敲响了。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程琪听到这人的声音,心中一惊,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紧张了起来。
她左右看看,却不找着什么得用的东西,只能自己握着自己的手,紧紧的盯着不停的被敲动的门。
外面的人见没人开门,越发来劲,不光用手,连脚都用上了。每一脚都用足了力气,一下接着一下,将卫生间的门踹的摇摇晃晃。
“小娘皮,老子好心请你喝酒,你……却给脸不要脸,还敢暗害老子,既然这样,老子也就不怜花惜玉了,你等着,你等着我怎么弄死你……”
程琪听了这话,脸色更白,用力咬住下唇,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就在这时,柳长书又咕哝了一声,大约是嫌靠着洗手台不舒服,正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别的地儿。
程琪看着醉酒的柳长书,心中有了主意。
她一只手拉过柳长书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环过对方的腰,将人紧紧的贴向自己,这样连拉带抱的把人弄将起来。
柳长书脑子里一片混沌,迷迷糊糊的跟着对方的动作,踉跄走进了卫生间其中一个小隔间里,然后,被人推坐在马桶盖上。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身边那个人就关上了小隔间的门,然后一把扯下了头上的装饰,散开长发,接着叉开腿,面对着自己,坐在了马桶盖的前面。
对方的两条腿架在柳长书两条腿上,上半身紧紧拥着他,高高竖起脖子,让柳长书埋头在她肩颈处,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早就不堪重负的卫生间门,再也承受不住外面人的力道,被踹了开来。
门外进来三个人,骂骂咧咧的在卫生间内扫视了一眼,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于是,他们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踹开门来看。
正坐在柳长书身上的程琪僵硬的一瞬,手下一紧,抓疼了柳长书的头发。
柳长书闷哼一声,吓得程琪连忙拿呻/吟声盖了过去。
那三个人搜到柳长书所在的隔间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眼睛一亮,“侯哥。”
被称作侯哥的人打量了一眼隔间里的男女,到底摇了摇头,“那小娘皮不会这么放荡,走。”
等那三个人离开,程琪才松了一口气,她停止了呻/吟,就要从柳长书身上起来。
突然,后背上一紧,清醒过来的柳长书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声音在耳边道:“继续。”
程琪气得眉毛一挑,这混蛋家伙,还没完啦?
正要用力把人推开,就听柳长书又急促的道:“他们杀了回马枪,继续。”
这下,程琪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到底没有意气行事,迅速如之前那样抱住柳长书,脖子扬得更高,声音叫得更大,动作幅度也更夸张。
果然,还没过五秒钟,卫生间的门又一次被人踢开。
刚才那三个人再一次闯了进来。
在里面照样查找了一番,其中一个道:“侯哥,那小娘们找不着,怎么办?”
被叫作侯哥的人眼睛暗了一瞬,看着隔间里恍若无人的男女,吩咐手下,“把那两个掀开看看。”
“好的,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