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顺着姿势前倾,从头到脚的学着他刚出现的模样,甚至动的幅度比他的要大:“那你现在呢?还有那种很不好的感觉吗?还是说现在有什么后遗症?!”
织田作之助摸了摸我的脑袋,在我那连半秒都不愿意给他回答的‘你倒是说呀’的催问中,摇了摇头:“只是先前很痛苦,之后失去意识一直到再等到你的时候,就一点都感觉都没有了。”
“真的吗?”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狐疑。
“嗯,真的,没有骗你。”在我真诚眼神的攻势下,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我的能力没有回来。在变回卡牌的那一个瞬间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
“什么?”我的视线下意识的右上方看去,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不应该啊,按照那股魔力的波动和那肉眼可见的范围大小,和我印象里在梦里遇到他最初的‘模式’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样子的话,不然我们刚好趁这段时间,可以再看看有没有线索?”我开口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没有底气。
“嗯。”而和我的态度相比起来,织田作之助平静到可怕就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一样。
就好像,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在心里瞬间想到了这句话,不,不行,不能用这个来打比喻,不然我不就成了那个着急的太监了吗。
这个时候门那边传来钥匙如孔的声音。
织田作之助立刻警觉转过头,甚至是起身想要去查看是谁走错了路。
我本来也想起身,跟他提一嘴可能是江户川乱步回来了,然后拦下他去给江户川乱步开门,但是他的动作远比我要快多了。
“啊,不用紧张,只是乱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走到门前来。
很巧的是,门也那个时候被打开。
他们四目相对。
房间里直接陷入了沉默,我甚至都觉得我被顺着被打开的门刮进来的风给冻住了。
冷不伶仃的抖掉了身上不存在的薄冰,下一秒就连着几个跨步上前,挤到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欢迎回来,乱步!”我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他,只是先习惯性的喊出这句话。
然后一边侧身把站在身后的织田作之助往里推然后再转头看向江户川乱步,就看到了他有些肿的右脸。
“我去!谁打你了,乱步!?”我立刻直接伸手想要去触摸他的链家,但是又想到对方是一个很怕疼的娇气包,我要是伸手碰上去的话,可能会疼哭的吧。
去而返之的织田作之助把说手里拿着的冰饮料递给江户川乱步:“拿着捂捂。”
江户川乱步只是很安静的看了几秒,最后嘟了嘟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接过了那瓶冰饮料,抵在脸上,一边往家里走出来。
我们跟在后头,和什么话都没有说的织田作之助不一样,我则是更化身了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跟在他后头抛出无数个问题。
睡醒了的太宰治只是稍微一个抬头就看到来到了落在他对面的江户川乱步。
他的小肉手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后,立刻童言童语:“啊,乱步哥哥是被人打了吗?”
“才不是好吧!”江户川乱步疑似是瞪了他一眼。
说是疑似,是因为我对他的眼神看得不够清楚。
全部的问题都没有得到回答,我最后只能在坐下之后看他们两个人加下去会发生的故事。
和我设想的他们两会就着这个问题辩上几个来回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就又看向我。
我在表示我看不懂他想通过表达的内容冲他的眨了眨眼睛的时候,他就挪动自己的位置,躲进我的怀里。
紧紧的抱着我,就像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躲到他怀里哭泣的一样,他似乎也像是躲在我怀里哭一样。
给我们说他今天遭遇的一切的时候,都时不时的抽泣起来。
他甚至还跟我们说了,自己为什么会脸肿的原因。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酸,就好像是,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而他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了。
他们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归属;而那个人可能会他的归属。
不对,是一定会是他的归属。
想到未来他工作的单位,我在心里改正了我的说辞,我也像他紧紧拥住我一样的,紧紧地抱住他。
然后是太宰治凑上来,我决定也把他给抱住,最后我们都被织田作之助给抱住了。
***
“所以,他就是和你同一个世界的人?”
过完那个温馨的片刻,江户川乱步从我怀里的退出去,让太宰治独占的趴在我盘起的腿上,视线落在的织田作之助身上。
随后又看向我:“小杏,你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