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保定城外一间木屋处。
这间木屋建在倒挂的飞泉旁,在震耳的水声下,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显得很是隐蔽。
一道黑影就这样出现在木屋之外,静静的看着那间木屋。
看着里面的两条人影缠绵交错。
白修竹知道其中一个人影属于林仙儿,而另一个身影一定不属于阿飞。
毕竟林仙儿谁都能上,除了阿飞
自从林仙儿和阿飞在一起后,她便是搬出了兴云庄。
如今的兴云庄内,算起来也只有龙小云和林诗音母子二人住在那里。
白修竹并没有着急进去杀人。
林仙儿的姘头实力有高有低,高的可能是宗师,低的也可能是先天、后天。
鬼才知道她现在和谁在鬼混,稳妥一点,等那人离开后再动手不迟。
“啊~”
伴随着一声有些通透,又有些低沉的呻吟。
房间内二人的动作逐渐停息。
烛火映照在窗台,白修竹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人仿佛对林仙儿没有丝毫的留恋,已然是开始起身穿衣,就好似他之前去快活宫一般。
他的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好奇。
这完事了也不见温存一下,还真就把林仙儿当做发泄工具不成?
不过还没等到他的好奇结束,那个人影便已经从屋内消失。
寂静的夜风中,一只漆黑的乌鸦不知何时停在了枝头。
“嘎嘎.”
白修竹瞥了眼那只不祥的征兆,一颗钢针从他手中发出,钉在其脚边的枝丫上。
有点吵。
他慢慢走向木屋,直到他悄无声息的走入木屋。
白修竹才发现
这屋内竟然有两个呼吸声!
他看了眼另一个呼吸声传来的方向。
若是没记错的话,阿飞和林仙儿是分房睡的,而且每次睡之前似乎都会喝下林仙儿做的迷魂汤,也就是安眠药。
白修竹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可悲。
与心爱的女人同住一屋,可那女人却在每晚与他人缠绵悱恻。
“嘎吱~”
白修竹推开了那间属于林仙儿的房门,并非他想发出声音,但这木屋内的门总归不会按他所想。
“来了吗?今天怎么没走窗户?”
林仙儿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人过来。
可当她回过头时,瞳孔的收缩表明了她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白公子?!”
白修竹扫了眼房内的布置。
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是红色,鲜艳的红色。
就像林仙儿现在穿着的肚兜,红的很是耀眼。
也正如林仙儿如今嘴唇上的颜色,红的有些刺眼。
“白公子怎么会想起到我这里来?”
林仙儿的脸色变化很快,快到让白修竹都差点忘了她刚刚的表情。
“有人托我来办件事。”
“咯咯,大半夜一个男人闯入女人的房间,白公子是要办什么事?”
林仙儿发出一声娇笑,轻柔的从铜镜旁起身。
她的秀发已然挽起,若非白修竹先前在外面看得真切,这会儿也不敢相信她刚才还和他人在一起鬼混。
“显然不会是男女之事。”
白修竹一步步朝她走去,虽然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林仙儿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捏紧一般。
她猛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才反应过来对方很可能与以往那些客人有所不同。
“白公子阿飞就在旁边”
白修竹没有看林仙儿颤抖的娇躯,虽然那很诱人。
“我知道,但他被你下药了,不是吗?”
当这句话出口之际,林仙儿终于是有些顶不住压力。
“你要干什么?!”
白修竹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掌。
林仙儿见状赶忙将其一把握住,随后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柔软上。
“白公子,不要去在意那些事情好吗?既然来到仙儿这里,就让仙儿伺候你吧。”
她的声音仍然很是娇媚,如果忽略掉其中的颤抖的话。
林仙儿能感觉到,白修竹的大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柔软。
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果然,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自己这样的女人倒贴。
林仙儿的脸上再次露出微笑,一如她往常和其他人一般。
“白公子,这边来。”
正当林仙儿想拉着白修竹走向那鸳鸯戏水的床铺上时,才发现自己牵着的这只手在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漆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