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说完便是低着头,没敢再去看婠婠。
他本身乃是后天修为,不然也成为不了这里的领头者。
可婠婠刚才的话,直接就是让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白修竹见状摇了摇头,这朵玫瑰虽然娇艳,可也带刺.
过了半晌。
待其手下人检查完毕后,他方才冲着白修竹点头。
“这位公子,已经结束了,您可以离开了。”
他说完又是看了眼婠婠,虽然被婠婠用眼神警告过。
但看看也不犯法.
婠婠在车上有些好奇的向白修竹问道。
“你脾气这么好?让他们收了你的钱还来你车上乱翻?”
白修竹理了理被翻乱的毛毯:“他们不是长乐帮的人,或者说不仅仅是长乐帮的人。”
他心中当然也不高兴。
但出门在外,能少一事尽量少一事。
尤其是他在猜到那人的身份后。
婠婠闻言一愣。
“什么意思?”
白修竹笑了笑:“那领头人的刀,乃是大明官府的制式朴刀,一般人可不敢乱用,再说他还敢光天化日在这城门口收钱,你猜他是什么人?”
他之前在常文琮的府衙内见过那些被劫银之人杀死的官兵,用的刀全是那个样子。
“你是说他们是官府之人?”
白修竹点了点头。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他不由又想起原著里长乐帮的来历。
一群作奸犯科之辈因为害怕侠客岛的“赏善罚恶令”而聚拢,找了个替死鬼为自己上岛。
现在看来,这其中不仅仅有江湖中犯了事的人
恐怕还有那些官老爷的白手套。
如果把他们得罪了,多得是理由来找白修竹的麻烦。
还是那句话。
能省事就省事,反正那个人也没什么冒犯他的举动,无非收了点钱罢了,对他来说不算大事。
但无论白修竹还是婠婠都不知道。
在刚才那细雨连绵的城门口,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盯着婠婠看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