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满楼的小楼中,三人的心情都颇为复杂。
陆小凤只感觉怀里的圣火令格外烫手,如令拜托他的这件事情,说不定在背后还有更大的问题。
满楼则是有些怅然。
就在这次他父亲的寿宴上,他极有可能弄清楚自己瞎的真相。
可就算弄清楚了真相又如何呢?
他的眼睛也不能重见光明。
白修竹是因为愈发怀疑他老爹并没有死,那口所谓的棺材很可能只是摆设。
而越是这样,他的心中也越担心。
正常人会需要假死吗?
一般来说。
但凡涉及到假死这回事,不是有什么强到无可避免的仇敌,就是有什么大到难以想象的阴谋。
“你们要去吗?不去的话,我让下人送点吃食过来,我们三人自己吃?”
他并不是一个有多喜欢热闹的人,不然他的小楼也不至于在桃堡的偏远之处。
“右边首位是谁?怎么现在还没到?”
“还是去宴会厅那边吧,金九龄和无二人都在那里,现在这件事和你们的关系很大,如果让他们先抓住那个盗贼,我们恐怕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了。”
婠婠和慕容复见到白修竹进来,都想让他和自己坐。
白修竹更不用说,他是如令好友之子,可白家又不是什么大家族,坐在前面只会徒惹争议。
“不错,他们可不是简单人物,那个盗贼如果不够谨慎,被他们抓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陆小凤便发现二人用震惊的表情看着自己。
“我只是很好奇,对你来说像什么惭愧、羞耻的情绪,不是应该早就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了吗?”
这个圣母并不是贬义词,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圣母,拥有宽怀的心胸,可以原谅他人的过失,哪怕自己因此受到伤害。
饶是以陆小凤的脸皮,都被两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三人坐下之后,陆小凤轻声询问满楼。
整个厅内的人着实不算少,就算除开那些侍女,估摸着也有二三十人。
白修竹点点头表示赞同。
倒是金九龄从某方面来说可以代表朝廷,不过他没有穿官服,想来也只是以私人身份参加宴会。
满楼只是摇了摇头:“不清楚,你知道我不喜这些,宴会上很多东西我都没过问。”
此言一出。
而且从已知的线索来看,是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正在三人尽皆沉默的当口。
陆小凤摇了摇头。
白修竹诧异的看了一眼满楼。
陆小凤似乎看出了白修竹的惊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随后看向两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有些别扭的汉语。
不过白修竹却是挥了挥手拒绝,和满楼、陆小凤二人坐下。
“想来应该也是身份挺高之人。”
而右边首位却是空着的。
“砰,砰,砰。”
正在这时。
三人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的位置其实还算合理。
白修竹三人来到宴会厅之外时,里面传来了各方交流的声音。
“我现在倒是有些希望那个盗贼这次不要过来了.”
陆小凤此时的表情,就好像人走在街上踩到狗屎,当你想将其从脚上甩掉之时,却不小心溅到了脸上
不过无论怎么样,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
三人也算是从刚刚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向着宴会厅走去。
“哈哈哈,兄恕罪,此次路途实在太过遥远,是在下来迟了。”
等到步入其间,白修竹才发现这次的宴会与之前在兴云庄还有所不同。
满楼只是叹了口气。
可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还有些许圣母?
“即使将她杀了又如何?我的眼睛能康复吗?何必为此多添上一条性命”
白修竹粗看一眼,如令左边是任慈,接下来是无。
陆小凤轻笑一声:“旁人若是有机会抓住伤害自己之人,拼了老命也会将其抓住碎尸万段,你倒好,希望她不要过来。”
即便是满楼,都努力睁大了自己没有焦距的双眼,以示惊讶。
满楼虽也算是主人家,但始终只是小辈。
唯一让人好奇的是,右边首位是谁?
如令见到他们三人进来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在右边中间一个位置坐下。
其身材颇为高大,虬髯碧眼,在他白袍的衣角处还绣有火焰状的图案。
估计除了身份不低之外,年龄怕也不小。
再下面就是婠婠,跟着是慕容复,慕容复的四个家臣在他身后。
“七公子,老爷那边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