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自认为感应还算敏锐,想不到竟然被两个黄毛小子给骗了。”
刘喜眯着眼睛看向白修竹与小鱼儿。
他那有些苍白的脸上,脸色异常难看,让人感觉内心微微发怵。
“刘大人,以他们二人的实力,要想瞒过您,肯定是做不到的,想来方才应该是楚留香出手,帮了他们罢了。”
站在他旁边的江玉郎一语道破其中玄机。
刘喜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好转。
随后江玉郎又是笑着冲白修竹开口:“这位白公子,看来和我父亲在府,不只是见了一面这么简单吧?”
白修竹有恃无恐的点了点头。
“不错,严格说起来,你父亲的死,都可以算是我造成的。”
此时不论是江玉郎还是刘喜,哪怕是小鱼儿都是一愣。
“江别鹤是你弄死的?”
听到小鱼儿的疑问,白修竹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他是被邀月给弄死的,只不过我在其中稍微出了点力而已。”
刘喜听到“邀月”二字,心中狂跳不止。
他可是对江别鹤获得六壬神骰之事一清二楚,甚至他方才也是一直在找这个东西。
而六壬神骰,恰恰就是移宫的东西。
事情有这么巧吗.
刘喜的心已经暗暗沉了下去。
“邀月为什么要杀他?”
刘喜几乎是
这让江玉郎都有些呆住了,到底我是他儿子还是你是他儿子?
怎么看上去你比我还急?
白修竹看了一眼刘喜,他大概能猜到这家伙在急些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拿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刘公公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刘喜的心脏差点直接蹦了出来。
果然是这样!
六壬神骰已经被邀月发现了,甚至现在说不定已经落到其手中了
刘喜越想越气,他咬着牙开口。
“那东西呢?”
虽然刘喜已经猜到六壬神骰被邀月拿走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幻想。
万一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刘公公如果想了解更多的事情,不妨去一趟移宫,找邀月宫主询问。”
刘喜要是有胆子去移宫,他也不至于在东厂只是个副督主了。
“砰!”
无可奈何的他只能是拿这江府后园中的树木撒气。
只见其一掌便是将一颗大树拦腰打断。
看得小鱼儿心惊不已,连身为东厂副督主的刘喜居然都是个宗师,那东厂厂督岂不是.
“刘大人别急。”
眼见刘喜还想继续,江玉郎却是轻声将他阻止。
“虽然我不知道刘大人和我父亲到底为了什么东西这般,不过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余地。”
刘喜冷眼看着江玉郎:“什么意思?”
在知道自己不可能获得六壬神骰内的武功,走上人生巅峰之后。
此时的刘喜心中可谓是悲伤至极。
连带着对江玉郎的态度也并不算有多好。
不过江玉郎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笑眯眯的指着小鱼儿说道。
“方才我就觉得这位兄台有些眼熟,虽然他易容过,但我现在应该能猜到他是谁了,你说对吧,小鱼儿?”
小鱼儿脸上的肌肉动了动,随后叹了口气。
“被你看穿,倒也算是正常。”
他和江玉郎有过智力上的比拼,虽然俱都是小鱼儿碾压了江玉郎,但他也同样承认,江玉郎绝不是个凡夫俗子。
江玉郎还是笑眯眯的表情。
“能让刘大人这么激动的东西,我猜应该是一门武功吧。”
刘喜闻言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你父亲找到了记载有移宫最高武学的六壬神骰,可惜没能将其打开,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找到六壬神骰。”
反正这东西肯定是与他无关了,刘喜此刻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江玉郎闻言笑嘻嘻的继续说道:“那刘大人不用生气了,毕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什么意思?”
刘喜有些不明所以,没搞清楚江玉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见江玉郎指着小鱼儿,朝刘喜笑道。
“那家伙身上藏着的武学,一点儿不会比所谓的移宫最高武学要差!”
他说完又是看向小鱼儿。
“当时你拉着我离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细细琢磨才想明白,正常人又怎会望着宝山空手而归?你定是将那《五绝神功》通通背下来了,对吧?”
小鱼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