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核心班底都是直接从她师父那儿转移过来的,南阳蝉联最佳编剧两年,书舒这几年跟在师父身边自是少不了和他们打交道。
“我前几天刚看完你师父,现在好多了,乐呵乐呵的。”南阳喝着滚烫的热水,摸了摸胡须。
“是,我飞过来还去了趟医院,他身体好多了。”
“行了,这趟也算是给你历练了,正好啊,看看你这丫头有没有进步。”
“可别小瞧我,南阳叔。”
......
两人讨论剧本入迷了,一不留神夜已深,书舒不光谈到对主角塑造的最初动机,再联系到后面的整个逻辑,都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风姿——她认为,主角的塑造一定要立体,相似的事件同时发生,但人物面对相似事件的不同反映才是需要着重刻画的要点,同中有异,这样对比更加强烈……
一念灵感,落单长出了尾巴。
南阳叔欣慰地看着书舒侃侃而谈,此时她趴在桌子上改分镜,昏黄的灯光照在铅笔印上,分外耀眼,肉眼巴不得比放大镜还好使,角度不对了,构图不对了,哪里不满意了,擦了再来,就是这股较真的劲儿,让当年的他们无不动容,这丫头没变,还是一颗热忱之心。
“行了,别学你师父熬夜的习惯,快回去睡觉。”
南阳叔不说的话,书舒还真意识不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外头的人还在忙活。他轻笑:“你这丫头,虎!你都没走,那些人哪敢下班,快走快走,这几个月有的你忙的,要松弛有度,切不可操之过急。”
“我晓得的啦,南阳叔,那你也早点休息。”
她摇摇晃晃地离开,嘴里哼着匆匆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