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莫大物理系佼佼者——阿列克谢·尼古拉维奇被一个东方女孩迷住了。
很快春天就到了,莫斯科的春天短的和没有似的,甚至吹在脸上的风仍带着北地的寒意。换季温差大使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似是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今年咳嗽的比往年换季都厉害,惯吃的药也不是很顶用,躺着大口呼吸仍然觉得缺氧。
玛莎被我吓得也整天晚上睡不着,听着我晚上呼吸声都替我难受,我提出去外面住到转暖,觉得这样太影响她休息,她连连拒绝说放心不下我自己一个人这样。在这期间阿廖沙天天都来,如果不是玛利亚晚上也要在这睡觉他恨不得晚上也在这。
"塔利娅,我听你呼吸都好难受,每年都这样吗?"他让我靠在他身上头挨着头喃喃道。手指一直扣着我的手背。
"差不多,今年凶点,大概是太冷了。没事,反正死不掉,都十几年了"
"你不要这么说…"我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变调,掰过他的脸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廖沙你眼泪不要这么不值钱好嘛,你明明年纪还比我大还要我来安慰你。你这么厉害以后研究研究弄个发热的小机器好了。"
"好。"
渡过几天厉害的时间之后,吃药也就压下来了。我逐渐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课余还在图书馆恶补那几天缺的课。
五月份学校组织低年级学生一起出游,我、玛莎、维克托、张永乐、伊莲娜凑到一起抱团解闷。
林子里总有一些飞起来的毛絮和不知名的野花,越到植被繁茂的地方我越觉得呼吸困难,伊莲娜拍拍玛莎示意她看我胳膊上开始起红疹子,而且脸憋的通红,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一个不注意我被脚下的藤蔓绊倒,趴在地上疯狂咳嗽。伊莲娜赶忙跑走告诉教授,玛莎看着张永乐背起我就往回跑,她和维克托跟着张永乐把我送到医院,看着医生进来她才放心发配维克托去找阿廖沙。
正在跟着阿什托夫做实验的阿廖沙听到这个消息丢下实验,不顾阿什托夫气的要沸腾的“地中海”就跟着维克托赶到医院
我一睁眼看见阿廖沙抓着我的手在我旁边掉小珍珠,看没发现我醒了我就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用另一只手给他擦掉眼泪。
"还没一个月,你已经在我跟前哭两次了,你可能不知道,在莫斯科河边第一次见你,我看见你的眼睛就愣住了。"我撑起来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阿廖沙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澄澈又深邃,像贝加尔湖一样。你就这样哭岂不是想把我溺死在贝加尔湖。而且,在我们那边,对去世的人在这样哭!"
他急忙摇头否认,擦干净眼泪,握住我的手深深地低下头。
"没事,就是过敏。"
"听说你醒了。应该没事了。"玛利亚和维克托推门进来。
看到这一场景我只能尴尬地笑笑,维克托好像看到了什么世纪奇景一样愣在那,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一幕拍下来,说不定可以要挟阿廖沙帮他补习物理。
随即而至的是张永乐,听说是他把我背回来的,我当即向他表示感谢,阿廖沙看起来还有点不情愿,我拍拍他他还是和张永康郑重的道了谢。
从那之后阿廖沙好像是应激一样,我去哪都要跟着,即使快到夏天了看见我一个人还会给我裹上他的外套。
听玛莎说阿廖沙最近被一个高年级的女生缠住了,是为叫瓦莲京娜的漂亮姑娘。
"塔利娅,你知道吗,瓦莲京娜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而且家里以前是贵族出身的来着听说。该说不说,真的很羡慕她的身材,我要是也能那样就好了。"玛莎说道。
"啊?那你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吗!我要生气了!我虽然不是超级大美女但是好歹小家碧玉也能挂边吧?我可是气质型的,富有诗书气自华懂不懂啊!"
"没有没有,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对,不是一个类型的!不过不怪张永乐和伊莲娜他们说,你自从和阿列克谢好上之后,整个人都活泛了,都能和我拌嘴了。"
"嘁。"
"不过阿列克谢要是真被迷住怎么办?我替你出头,学长怎么了,照样打得他找不到北。"
"嗐,那要是真被迷住那还是不够喜欢我呗。也算是有人给我除孽缘了。"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如果是真的心里还是不免酸酸的。
可能是瓦连京娜的出现让我产生了危机感,隔天我竟主动去找阿列克谢了。
我站在门口抱着和他借纯俄语书籍向他教室门口往里瞅。和他同班的李秋蔓认出我。
"阿廖沙,‘你的女孩’来找你了!"他这一嗓子喊的我脸通红,不由得想到去年十二月的事。
阿列克谢在靠窗和同学讨论电磁学,好像没有听到李秋蔓喊他。突然一个金发女生闪现在我眼前,她带着最新款的小扁角帽,踩着高跟皮靴走向阿列克谢,自顾自地挤开别的同学挎住阿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