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
徐岁苒面不改色：“程秘书，今日起，我是集团前台的一员。”
一句程秘书，让程晓晓瞬间回神。
看到四周八卦的目光，联想到这可能是沈疆的安排，虽然不解其深意，却还是顺台阶而下：“行，那你好好做，公司是不会亏待你的。”
“好的，程秘书。”
两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各自分开。
今日前台值班的，除去徐岁苒外还有三人，浓妆艳丽的项漫妮，清纯素颜的计君雅，以及冰山脸领班郑菱华。
她们看到程晓晓和徐岁苒打招呼，全都万分吃惊。
计君雅最先问出口：“苒苒，你认识程秘书？她可是沈先生面前的红人，听说还是沈先生的未婚妻呢！”
“在集团里，谁人都得让她三分，生怕她给沈先生吹枕边风，给自己穿小鞋儿。”
徐岁苒轻轻一笑：“见过几次面。”
“见过几次面，她就记得你的名字和样貌了？真好啊，不像我，在前台战战兢兢做了大半年了，怕是丢到人海里，程秘书也留意不到我。”
计君雅声音中偷着似有若无的叹息和羡慕。
“肯定是因为你长得美。”
“你也不赖呀，青春又可爱。”徐岁苒笑着打着马哈：“上班时间，咱们还是少闲聊吧。”
“好好好，你上班第一天，肯定是要给老女人留个好印象的。”计君雅凑到徐岁苒耳边，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