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简陆硬气拒绝:“他沈疆派出那么多人都没用,多我一个又有什么用?”
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自己玩呢!
简父的声音染上怒意:“徐岁苒已经数次提出解除婚约了,不过一直没有提上日程而已,我警告你,简陆,别毁了我的计划!”
简陆被威胁得周身发冷,慌忙挂断电话,被冷风吹得回神,钻入屋内。
他拿着额枪,测程晓晓体温,发现已经高达43°时,拧眉后连人带被一起抗走,带去了医院。
“吃药没有?”医生看到程晓晓情况,呵斥:“你是她老公吗?人都发烧了,还给她捂这么厚的被子,是嫌还不够乱是吗?”
简陆没解释,慌忙扯开被子。
医生第一时间留意到了程晓晓染血化脓的纱布,刀子似的眼神落在简陆身上:“这个,多久没换了?”
“不知道。”简陆诚实回答:“我是见她一直没有接电话,所以才找上门去的。”
医生深呼吸一口气,让他出去等着,旋即找来护士,给程晓晓的脚消毒,解除绷带。
程晓晓即便高烧不退,睁不开眼睛,也被痛得落泪,低呼:“慢,慢点……”
“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姑娘,眼睛瞎到什么程度,才会嫁给那样一个一问三不知,没有担当的男人。”
医生摇头,提醒一旁的几个护士:“你们以后嫁人,可要擦亮眼睛,莫要上了那些坏男人的当!”
程晓晓跟着听教,泪顺着面颊流下,进了耳朵里。
白轲因为一点小失误进了医院,看到简陆躲在急诊室门口,躲起来偷拍了好几张,又静等着,拍了两人同框图,这才离开。
要是急诊室三个字,变成妇产科,苒苒想要离婚,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他心中想着,突然有点莫名不安起来。
沈疆的电话就是在这一刻拨打进来。
他虽然和徐岁苒混得很好,以姐弟相称,可是每次接触到沈疆,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慌。
那可是在缅北地区号称活阎王的存在!
他深呼吸一口气后,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按下接听键:“喂。”
“白轲,徐岁苒是和你在一起吗?”沈疆声音急切担忧。
白轲左右看了看,摇头:“没有啊,你们吵架了?”
沈疆言简意赅:“要是她联系你,请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啊,好的。”白轲挠了挠头,求生欲满满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心中却是腹诽着。
苒苒要是躲起来了,肯定是和他闹别扭了,自己可是苒苒派的人,应该不会在权势面前低头吧?
白轲坐上保姆车,回到住处,却被宋特助请走了。
“这儿是苒苒小姐最后失踪的地方,白先生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白轲呆呆看着面前被拉起隔绝条的走廊和紧闭的房门,开口:“你们进去看过了?”
宋特助摇头:“苒小姐只在门口出现,随后监控晃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但也能够看得出,是有人把她抓走了。”
“那你们找人啊。”白轲心急如焚:“只看这个走廊有什么用?”
说着,他就留意到了墙上一抹轻微的划痕,上面还有一些淡粉色的荧光。
是徐岁苒新做的美甲?!
周身发冷那刻,他顺着指甲力道减小的划痕方向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漆黑的安全通道中。
他打开手电筒,看到了几个杂乱的大脚印和……一颗小的珍珠。
他蹲下来,把珍珠捡起,放在手心中,第一时间断定:这是徐岁苒和李诗婷游玩时,李诗婷买下送给徐岁苒的珍珠手串。
白轲深呼吸一口气,问宋特助:“苒苒今天是不是去看过李诗婷了?”
“是。”宋特助点头:“从墓地回来后,她就出了事。”
说完,他盯着白轲手中的珍珠,终于明白过来,这个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吩咐身后保镖:“留意这几个鞋印,取样,锁定主人。”
保镖第一时间上前处理。
白轲往前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第二颗珍珠,倒退回到找到第一颗珍珠的地方,吩咐。
“你们把手机手电筒打开,找珍珠,或者有指甲油痕迹,有划痕的地方。”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太过渺小,多一双眼睛就多一分可能性。
几番确定下来后,众人锁定了第十层,跟着脚印走,但后面的脚印很轻,线索微乎其微。
“留意各个窗户和门。”白轲一边观察一边提点众人,终于在角落的门口处发现了人踩上去的痕迹。
宋特助低头看了眼底下,第一时间给沈疆打电话禀告发现。
“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把一整栋楼给封禁了,禁止闲杂人等出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