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当天他就一直有在派人找你。”
“我懂。”徐岁苒吐出两字,目光灼灼盯着白轲,又晃了晃脑袋示意隔墙有耳。
白轲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失笑:“我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以前节食觉得没什么,现在感觉我能吃下一头牛。”
徐岁苒失笑:“放心吧,再过不久就有晚饭吃了,到时候我匀点给你。”
在这种地方,就算上头的人大发慈悲给吃的,能给点什么好的?除了稀得没米的粥水就是馊掉的大馒头。
白轲不抱希望,在冰冷的地板上葛优躺。
缅北和国内有时差和季节差,彼时还是秋天,但气候也有点湿冷。
徐岁苒从被窝起身:“上床去睡吧,我坐会。”
“不,不了。”白轲开始结巴,不断摇头拒绝。
要是以后被沈疆知道,他曾和徐岁苒睡过同一个被窝,怕是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他的事业现在才刚有起色,他很惜命的!
徐岁苒知道他的担忧,也不强求,安静坐在地板上,静等开饭。
白衬衫男推着餐车而入,看到两人沉默,一阵吃惊:“你们之前不是认识?”
“管住嘴,活得更久。”白轲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看向他身后的餐车,舔舔嘴唇:“缅北犯人的伙食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