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随着画面上移，徐岁苒也看清了两个当事人的脸。
是秦雅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且……
和那些照片视频上的人都不是同一个。
徐岁苒拧眉，唇角拉开讥讽弧度，转瞬就看到了狗仔后来发过来的消息。
【视频上的男人是夜店的鸭子，被秦雅丹包养了一年有余。】
徐岁苒哗啦又往他的银行卡里转了两万块。
顺手再发了句语音：“行，这件事你做得非常好，钱是赏你的，后续事情爆出来后，有劳你们多帮我顶顶热度了。”
【好，谢谢姐！】没关上的微信窗口中转瞬来了一句话。
徐岁苒清冷一笑，合上手机。
她的手机内部有专门的变音功能，做这些事的时候从不用自己的原声，反而模拟混合了她人的声音进去，不用担心泄露。
但……
秦雅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徐岁苒飞快地切换微博小号，淡定的发布了一张图片，虽然没有指名带姓，但看到的人都能自然想到秦雅丹的身上去。
事情刚办完，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看到“总助”两个字时，愣了愣，想起这是李诗婷给她留下的人，惊讶按下接听键：“有事吗？”
“秦雅丹惹你了？”冰冷女音中辩不明情绪，从耳畔贯穿心中。
徐岁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号，消息刚发出去还没五分钟，就已经点赞转发上亿。
她愣了愣，不明所以问：“你怎么突然那么问？”
“我知道那是你的小号。”女人低笑一声，没介意她的避重就轻，给出解决方案。
“我手头上有不少各种名家小号，他们最擅长也最适合做这种事了，你把证据都给我，我让他们爆。”
徐岁苒不傻，随口问：“为什么？”
对方向来不是只负责婷婷给她的那部分东西吗？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她来了？
女音迟疑的出口：“我前段时间梦到婷婷了，她说，让我多关注着你点，她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了。”
徐岁苒心中的怀疑并未散去分毫，轻描淡写：“行，我稍后就把证据全都发你。”
但她也会备份好，同步发出剩下的一半。
就算对方有心捣乱，也没有她快，而且那些模糊两可，两方不同的证据，更有可能把秦雅丹推向深渊。
她不是什么好人，万事自然是要做好完全准备的。
挂断电话后，一张关于秦雅丹的网就这样由着两段，密密麻麻的织了起来，只待一个关键时刻，将秦雅丹裹入其中，绞杀得动弹不得！
……
不过一个晚上光景，网上的消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接把秦雅丹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即便是她最红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一排刷下来三四十个都是她的头条。
不过这红……却是黑红。
老股东“吧嗒”把平板甩她面前：“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些年我怎么和你说的？压力大可以放松，但不是叫你用这种疏解方法！”
“你自己私生活乱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还有胆子肖想沈疆？你当沈疆荤素不忌呢？他要是真是那样的人，这些年和他睡的人怕是都能排上长城顶了！”
秦雅丹心慌意乱，哆嗦着：“那现在该怎么办嘛！”
要是真让她揪出这背后之人，她非得把对方抽筋扒皮不可，竟然敢这么黑她，也不知道沈疆有没有看到，两人同窗数年，她从前给沈疆留下的印象可是尚好的……
老股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缓缓开口：“黑红也是红，近期公司内部有很多人开始直播带货，公司的意思是……”
他偷看了秦雅丹一眼，见秦雅丹震惊，生气，叹息直言：“你选吧，跟着带货卖货，还是违约解约，赔公司一笔钱？”
秦雅丹拧眉，十分不情愿。
她之前怎么说也是公司的经纪人一姐，沦落成直播卖货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
老股东对她的性情十分了解，劝说：“依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听公司安排吧，趁着这个风口，狠狠地带一批货，赚一笔钱，之后也能不愁吃喝好几年了。”
“公司也是不舍得你啊，你那么好的一个人，给公司培养了那么多的好模特，大家都是发自心底喜欢你的。”
各种大饼和劝说的话落下，秦雅丹最终在半推半就中，决定晚上出播。
她此时还不知道的是：及时止损，早日滚蛋能换来片刻风平浪静，但要是再继续待着，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入夜，秦雅丹盛装打扮，出现在了公司内部的专用直播间中。
这儿有无数的商品堆积，大多都是必备的生活用品，一只硕大的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