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张一合,吐出两字:“求我。”
沈疆震惊,嘶哑的声音中透着卑微:“求你,苒、苒。”
如果再不解决,他可能就爆体而亡了。
徐岁苒冷笑一声,解下外套,露出内里的红色及膝旗袍。
沈疆瞳孔圆睁,一动不动。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他要是亲手撕了这件旗袍,他们两人之间定无可能了。
万千思绪在沈疆脑海里炸开,让他头痛欲裂,可是口中的惊呼喟叹却是未曾停歇。
这一刻的他,就像被两个极端撕扯着,一个叫他不要轻举妄动,一个让他及时享受生活。
徐岁苒像是狩猎者戏耍小猴,数次过后,似笑非笑询问沈疆:“沈先生,您满意吗?”
客气疏离的态度,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沈疆的心如被一张网纱遮罩而住,有不知名的力量将其往四面八方撕扯,疼得他面色的白又上了一个度。
徐岁苒已经抽身而开,小手落在短款旗袍开出来的小手上,轻声昵喃:“你当初开这个口,是别有用处吧?”
说着,两个小手一起用力,竟将旗袍撕扯开了。
沈疆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不停摇头:“不要,苒苒,不要这样。”
徐岁苒却是无视了他的话,将旗袍撕碎成一片片,一条条,杜绝了沈疆再次将它缝起的可能性。
之后的徐岁苒更不加控制,折腾得沈疆痛且舒服,药性解开后,换了一套雪白的连衣裙就扬长而去。
沈疆且在睡梦中,不知现场的情形如何。
宋特助被喊来处理战局时,看到一地狼籍,眉眼闪了闪。
没想到苒小姐表面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却玩得这么大,怪不得沈先生越陷越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