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流鼻血之类的情况,这种毒药只能逼出来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冯太医顿了顿,抬起袖子擦了把脸:“会影响到你以后嫁人。”
摇头,一个连自己姓名都不要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嫁人?
谁会要一个出身于教坊司的正头娘子?
冯太医手起针落,花湛芳感觉自己又要昏昏欲睡,强撑起精神问:“什么时候能好?”
“就当是做梦,明天就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刚出生的太阳红兮兮的光落在她黑色的六角桌上,把那桌子都弄的有几分意境美。
桌子上的一把狗尾巴草吸引了花湛芳的目光,这一定是颜娘子的手笔,是要告诉她,她和狗尾巴草一样生命力旺盛。
想到身上的针眼是不能让人发现的,花湛芳走到铜盆面前,仔细看自己的脸。
没有针眼,没有红肿。
除了手肘内部有个抽血的针眼之外,昨日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她的门被人敲响,花湛芳警惕地打开门。
是两个从未见过的小宫女,只有十岁出头,一个拿着擦脸毛巾,一个端着铜盆。
见到花湛芳行礼问安:“芳姑姑,我们之前是安娘子手下的洒扫宫女,特来伺候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