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国的众人现下已经聚集在一起了,在南国南平州的闻华楼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即将开始,天下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随风而动,一大批人从各地前往南平州。
完颜冥和木峥被安排在一家成衣店后院住下,离涵带着两人回据点,豆豆回楼里。
豆豆父母在送走一行人后打扫了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在被子里发现了两个大金锭,还有一块玉牌和一封信,这些都是离涵留下的,两人不识字也不知道咋办,只能等豆豆回家再说。
半月后,那些女子的疫病现下已经大好,五十人死了十几个也够保本了,一群人计划着离开萧国。
当天夜里怡蓉楼突起大火,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都城,祁言和睡下没多久,门外就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和属下的呼唤,咚咚“少主,快醒醒,不好了出事了。”
祁言和翻身起床套上外袍开门“出什么事了。”
盯梢侍卫“少主,怡蓉楼起火了,鸢苒姑娘放得火。”
祁言和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你说啥?“
盯梢侍卫”少主,鸢苒姑娘从丞相府回来,洗漱完睡了一会。楼里最热闹的时候她在屋里放了把火,把自己和春桃反锁在屋里了,现下火势已经蔓延开,怡蓉楼已经烧起来了。“
祁言和返回屋内,穿好衣服系上腰带,用玉簪挽起头发。飞身上屋顶,就看见远处的怡蓉楼火光冲天,几个飞身落在离怡蓉楼最近的地方,看着下方忙碌的火师,感受着火焰烫人的温度。
看着滔天的火势,心里无奈叹息,自己都已经给那女孩谋划好的出路,就葬送在这场大火里了。转身带着属下越过屋顶,在离怡蓉楼两条街的地方跳下屋顶,刚落地就被一个慌张的身影扑倒。
他连忙扶住来人,一个熟悉的熏香冲进鼻腔,他一把扯下面前男子的兜帽,鸢苒那张清秀的小脸映入眼帘,后面的春桃持剑攻过来,就跟侍卫缠斗起来。
鸢苒看清面前人连忙叫停春桃”春桃是熟人住手。”春桃与侍卫不再打斗,互相持剑对立。
鸢苒开口“郎君您在这有何事。”边说话边戒备的摸向腰后的匕首,一摸啥也没有。
祁言和看着女子的小动作,微微一笑“小女郎这半夜三更的满街乱逛就不怕被坏人掳了去。”说着还耍起了手里的匕首。
看着祁言和手里的匕首,鸢苒暗叫不好。正欲去抢夺,祁言和一个侧身拦腰抱起女子飞身上屋顶,侍卫和春桃紧跟其后。鸢苒还想挣扎被祁言和死死箍在怀里捂住嘴,屋檐下很快就听见兵士跑步经过的声音。
在祁言和怀里的女子惊出一身汗,待兵士走远几人飞身离开,待到据点两人被请进屋中,鸢苒与祁言和对坐,身后各自站立自己的侍卫。
鸢苒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品着。祁言和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女子,几欲开口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看着男子想说不知从何开口的模样,鸢苒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喝茶。
漫长的僵持之后祁言和还是开口了“鸢苒姑娘为何要在怡蓉楼纵火。”
鸢苒“祁少主不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嘛,干嘛还要装成这副模样,是觉得我好哄骗。”
祁言和“我知道姑娘是何种身份不假,但你为何在自家营生里放火,我就不知了。”
鸢苒“司徒誉要杀我,我就把他的地盘烧了,好逃命呀。”
祁“你不是他手底下的大红人吗,他为啥要杀你。”
鸢苒笑说到“他让我去丞相那偷一份密报,顺带再给丞相下点毒,我这些事都办完了,他就打算让我死于意外把这一切嫁祸给陈国,他好狠的心,我跟着他这么多年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他居然想事成之后要我的命,真当老娘这么多年给他白卖命了。”
听完这些,祁言和内心崩溃了,呀的现在把这女人送走还来的及吗?自己就想问问,鬼知道这人毫无顾忌的把啥都巴巴往外说,。
只能调整一下那想把人撕碎的表情“你为啥都把这些说了,你不怕我把你交出去。”
鸢苒“送上门的救命稻草还是要抓一抓的不是。”微笑回之
祁言和看着那满面笑容的女子,心里咆哮,再笑我给你面皮剥了,亏老子还想帮你离开,你呀的送我份大礼,我好想杀人。
面上还要温和“小女郎莫要说笑,在下一介商贾怎能帮你这忙呀。”
鸢苒“祁少主你当真要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出路我还是能寻到的,就是不知道这生路会不会影响到郎君您了。”
听着这不算威胁但刀力十足的话,祁言和牙齿快咬碎了,也只能温声问道“女郎是给丞相下了什么毒。”
鸢苒微笑回到“流影月上。”
祁言和哭哭内心在流泪,侍卫掰指头一算还有两日十六,现在就想打包跑路就是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祁言和“真是好毒呀!”
起身出门侍卫紧跟其后,只听他在外咆哮,屋里人在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