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弟告别,回院子就看到默默流泪的娘,李旭握住娘冰凉的手带着娘进屋,把姐姐回来的事还是说了,并把姐姐对娘的思念也表达了出来,老太太在儿子的安慰下总算不哭了。
两小口到厨房做饭“旭郎您说姐姐这回来也没透露出消息,她可没卖给香怜居,这突然换了去处难免不是遇上啥麻烦了,我们要不跟娘说说把姐那些钱给她送去,有用处就用了。”
“行吧一会我跟娘说,明天去城里找一下阿姐。”两人很快煮好了晚餐,天已经黑了。
回到住处的离燃吃了晚饭,跟离兆窝在炕上看着祁言和给的书,细细学习着书上的东西,到了深夜才休息。
第二日一早一个雪人敲开小院门,侍卫询问清楚找到了离燃,离燃听见她弟弟来找他,慌忙起床,去到饭厅就看见在门口掸身上雪的李旭。
离燃帮忙一起掸雪,两人进屋给李旭一个手炉,倒上一杯热茶,一杯热茶下肚,缓过来的李旭从怀里掏出用油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了离燃。
离燃好奇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她认得那帕子是她从红娘娘那里知道,她母亲把她送入香怜居的真实原因,以及家里发生的事情后,把自己攒了几年的银钱,托红娘给她送回家,那帕子便是包银子的。
打开手帕是两个二十两金锭和几张十两和几张百两银票。离燃询问弟弟这是干嘛。
李旭就把作夜一家人讨论的跟她说了,离燃很感动的泪水落下,抱住弟弟嚎哭起来,一时间弄得李旭慌张不已,待她哭够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扯出一个笑脸“你们想多了,我就是不想在香怜居,想换个地方,钱你收好,等到府城用钱的地方多。”
李旭再次确认了,得到肯定回答就在阿姐的注视下,乖乖把钱揣怀里,离燃给他拿了吃食,换了身上的湿衣服,请了院里的人把李旭送回家,自己继续去学习了。
在爆竹声里新的一年到来了,元宵节一过离燃和离兆去了府城,带着李旭挑了一间带住处的铺子,李旭没要小院,就这样李三口搬离了李家村。离燃给弟媳置办了嫁衣和一套头面,嘱咐好家里人,就回县城去了。
李旭的媳妇是老太太在那抓人炼药的太守被朝廷派来的人砍头那日,她去了刑场后,在花子巷捡到的,五岁的丫头全身滚烫,看着那让人心疼的模样让她想起为了避祸送走的女儿,老太太便把小姑娘带回家,病好了打算收做干闺女,奈何小丫头不愿意,后来两人大了就定了亲。
时间飞快春风至雪慢慢开始化了,参加了弟弟的店铺开业活动,离燃便跟随祁言和继续向南国都城进发,这一去便为自己的后半身争取到一份安稳,和一个视她如命的男人。煜都城门外,祁二叔在收到侄儿的传信,便日日守在城门口等待侄儿回家。
从温暖的春等到了初夏,远处一队人马向城门而来,离近就看见打头的马车上祁家的标志,祁二叔慌忙走出茶棚,对车呼唤,听见声音的祁言和打起帘子挥手回应二叔。
待到茶棚祁言和跳下马,二叔快走几步抱住侄子“黑了,瘦了以后让你手下那些龟孙出门去,自己给我在家好好待着,这给我担心得白头发都又多了。”说着还拿手比划了几下。
看着二叔头上的白发,一种难言的心酸涌上心头,祁言和低声应着“好的二叔,让您操心了。"
祁二拍拍祁言和的背,走去看看你阿娘,我们去江家说着率先上马车,回身伸手祁言和拉住二叔的手跳上马车。一行人分四路祁言和和祁家二叔去江家,离燃一行去醉湘楼,拉着外邦人的去太子府,那三十不到的美人送去了言和楼。
行到离皇城最近的凰程街大将军府,门口许多人向来路张望着,看见马车喜悦之情难掩 ,为首的老太太在身边人的搀扶下欲迈步下台阶,祁言和待车停稳,快步上去。
“外祖母言和回来了。”
“回来就好,可让我们担心坏了。”祁言和转着圈圈的给外祖母看了一圈,外祖母在外祖父的劝说下进了府,把外祖母送回芙蓉院,陪外祖母说了会话,老夫人困了他就和外祖父去了母亲的院子。
躺在躺椅上的江大小姐,看见大儿子也是十分开心,瘫痪的双腿限制了她向儿子奔过去的心,只能等待儿子走上前。
用冰凉的手抚上儿子的脸庞,看着一年未见的儿子,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祁言和慌忙帮母亲擦掉眼泪,轻声安慰母亲,哭着哭着不等祁言和说些什么,人就睡了过去,祁言和只能把母亲抱进卧房,安置好母亲,他出来随外祖父去了书房。
侍卫把书房门一关,就听见老爷子洪亮的一吼"跪下"。
祁言和“外祖父。”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在整个煜都造成了什么影响,你是觉得现在祁家你当家,做事就不计后果了。”
祁言和“外祖父,祁家三叔我不把他打死,等我回来他就把祁家作没了,您知道吗?他居然联合萧国把暗探送进大臣府里。”
“太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