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郎君把我带到这里所为何事?”
江宁桓狗屁的凑近祁言和耳边“哥这是我师傅尚清弦焰。”
“哦,冰火两重天”祁言和特别大声的来了一声。
江宁桓一把捂住祁言和的嘴,满面惊恐的看向师傅所在的方向,看着他师傅还是一动不动,精神松懈呼了一口气,这个哥埋了吧。
“哥您能不能不要乱起绰号,这是我师傅,你的救命恩人。”江宁桓手不敢松开,咬牙从牙缝把这句话说出。
再回头就看见他师傅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把手从祁言和嘴上拿下来,拍了拍祁的肩膀,祁言和随拍肩的方向转头,江宁桓低头撅定小碎步退到角落里还往帘子后面拱了拱,
围栏上男子斜倚亭柱,看着祁言和笑得邪魅一条腿曲起踩在围栏上,另一条腿随意的在空中划动,湖面反射的光点洒落周身,风扬起衣袖有一种仙落凡尘的感觉的感觉。
男子长相俊美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祁言和眼睛都看直了。男子一笑一个瞬移俯身跟祁言和面对面,眼前越来越近的面容吓得祁言和一个激灵,猛的往后一靠单手撑住石凳与尚清拉开距离,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面前人戏谑的笑容,祁言和愤起坐直,满眼火星看着这个几番调戏自己的男子。
尚清看着面前愤怒的土拨鼠,在那愤怒的目光下缓缓回身,优雅的撩起衣袍坐下。“祁大郎君这可是对长辈十分不尊重了,用这般眼神看我,再看着眼睛也没存在的必要了不是?”
拳头已经握紧的祁某人,只能咬牙站起对尚清行了一礼,做足了晚辈姿态,可谓是能屈能伸还听话。
脚软站立不是很稳的祁言和低头保持行礼的姿势,尚清则拿起八百年不喝的茶水轻轻啄了一口,样子好不闲适。一阵风吹来独独扬起了江宁桓藏身的帘子,看着手里扬起脱手的帘子,江宁桓心下惶惶,他这师傅又要干啥。
他师傅好像是为了确认人就在帘子后一样,斜眼看了一下,就看向祁言和,看着那药效解了,但腿还没恢复的人,只能无奈的叫人坐下。
“好了,坐下吧。”
听见这话祁言和乖乖坐下,等待面前的长辈开口“你在这好好待上一段时间,让桓桓给你好好调养下身体,待到事成我便让你离开。”
“什么事情你非要把我绑到这来。”
尚清不满的睨着声音拔高的某人,祁言和感觉到那凉凉的目光垂头不语。尚清看见祁言和安静了继续“一件你办不了的事情,长辈怎么吩咐你就听安排便是,在这待到事情结束会有人告诉你一切,你自己的身体你应该清楚。”
祁言和心想本来明日他要去源成王封地,现在被抓到这里,还不知道要被耽误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心下烦躁,但是到人家地盘自己也跑不出去,只能认命的“嗯,知道了。”
尚清也不理会丧气的祁言和招呼道“桓桓带祁大郎君去药舍,这段时间你俩就在药舍待着,别乱晃也别想着出去,坏了事情。”尚清眯眼看着江宁桓,眼里凌冽的光化成利剑在江宁桓脖颈一晃而过。
江宁桓郑重的点点头,拉着脚步虚浮的祁言和飞一般的离开亭子,直奔药舍。尚清翻身上栏继续迎品酒,看湖面涟漪环动。
煜都城在今晨东宫和将军府炸锅了,从淮栖园传出消息,祁大郎君昨夜被人悄无声息的带走了或许已经丧命了,祁大郎君卧房却遍布血迹,按照血迹遍布的情况昨夜应该发生了激烈打斗多人死亡,可是祁大郎君院里啥求救信息都没发出,死尸刺客啥都没有,现场只留下萧国暗探刺杀完成后留下的徽记(一个鹰头)。
一时间太子和江家都慌乱了起来,太子担心的是暗探被抓的消息泄露了多少,江家担心的是祁言和是不是死了。只有江宁帆按部就班管理着言和楼,挡了一波一波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扒拉着他的金算盘计算着一笔一笔的进账,身处事外般看着那些人的兵荒马乱。
躲在距离煜都城两百里外石山内的暗探首领完颜悦正在和手下分析探听来到消息,这一次祁三爷的暴露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原本她已经快要被一个大官送进东宫了,鬼知道南国一夜之间发生了对暗探的清剿,那些偏远的地方直接是只要查到跟暗探扯上关系的全部杀死,真的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导致她们上万人的组织一夜之间所剩无几,消息全断,真的不知道从祁三爷身死到她们被疯狂围剿也就一个月都没有的时间,南国究竟什么什么时后发现她们的,现在手头上的消息全靠煜都那位神秘的人物传给她们,在这鸟不拉屎的石山,她们也不知能待到几时。
传来的消息上,那个人问她们【祁言和在祁家被袭,生死不知 ,是不是她们干的,祁言和被她们带去那里了,还是被埋在那里了。“】
看着这莫名奇妙的纸条,她脑袋嗡嗡的,躲在这的这几个月物资匮乏,脑袋嗡嗡估计也有饿的缘故。她努力集中精神,思考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努力了几次脑袋还是被饥饿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