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只觉得她今天像变了一个人,简直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他们谁时坏人,谁是好人,那几人的姓命,谁的更值钱。”
二楞不假思索:“这还用说,自然黑衣人时坏人,被追杀的那个男人性命肯定值钱,瞧他穿的衣裳就知道,绝对是有钱的主,不然怎么会惹得人追杀。”
秦婉儿坏笑着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二楞冻得乌青的嘴唇不由抖了起来,配合着上牙打下牙的节奏,忙打退堂鼓:“我连你都打不赢,更何况这些黑衣人,我要命,要去你去。”
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秦婉儿直接将他拽了起来,沉着嗓子:“那边的黑衣人,给我听着,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则我们丐帮高手要了你们性命。”
秦婉儿悄悄在他身后提醒:“不想死就给我支楞起来。”
仅剩的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根本没把二人放在眼里,举刀就要砍向地上已经重伤的男人。
“停,你看看这是什么?”秦婉儿故作神秘,左手挡住,从怀里掏出白瓷片向黑衣人掷去。
以她的手法和力道自然不能伤到黑衣人分毫,但是趁着二人分心的档口,地上的男人快速起身,迅速将二人毙命。
算他有点悟性,知道趁机反击。
阿弥陀佛,谁让我穿越到这个世道,你们可别怨我……秦婉儿闭上眼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忽然重伤的男子砰的倒地,彻底晕了过去。
二人跑过去,秦婉儿探了他的脉搏和呼吸,还有救!
取了男人腰间的红璎玉佩,又在男人身上寻摸一番,二楞还以为她想窃取钱财:“还好有块玉佩,不枉我俩白忙活一场,这玉佩得值个十两有吧!给我看看”
十两,这玉佩百两都不止,不仅玉质细腻,纹路设计独特,雕工更是精美,这样的成色和手艺,说是皇宫御用都不为过。
秦婉儿白了他一眼:“背上他,带他一起去镇上救治,玉佩我先替他保管,休想打这玉佩的主意。”
背人的事自然是王二楞来,一路上满肚子都是抱怨。
秦婉儿捡起白碗,还好雪厚,白碗完好无损,这可是她创业的本钱。
街道上偶有三两个孩童高兴的玩着雪,各店面门庭冷落,屋外一个摆摊的都没有,他们两个叫花子背着一个华服重伤的男子着实有些乍眼,还好路上没什么行人,并没引起过多关注。
路过一家妙手堂,秦婉儿刚想进去,就被王二楞给催着走了:“这不是给我们穷人治的地方,你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咱们两个要饭的,脏了人家门口,说不定还得挨一顿打。”
记忆中,这里就是她秦家的产业,虽然她对家里的产业一窍不通,但是她老爹宅心仁厚,绝对没有这般盛气凌人。
心中不免疑问:“为什么,可是我记得这家妙手堂常年救济普通百姓,就是赊账也不是不行。”
“秦家变天了,这妙手堂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妙手堂了,秦老爷两位兄长接手了之前秦老爷的全部家产,听说秦老爷唯一的千金小姐,被她俩伯伯给害了,至今连尸体都没找到。”
说到关键处,王二楞更是压低声音:“现在这两位新的秦老爷最擅长结交权贵,秦家小姐和秦老爷的案子怕是永无昭雪之日了,说不得秦老爷就是被他们俩给害死的。”
原来如此,原身这个大傻瓜只知道伤心,半点心思没有,一应家产全都被两位伯伯哄骗霸占,自己差点落得个惨死的的结局。
王二楞忙催促她快走,免得惹麻烦,回看了一眼妙手堂的招牌,这是她老爹为了贫苦百姓有药可医亲手立下的招牌,她一定会夺回来。
穿过两条街,一间不起眼的医馆半掩着门,大概因为是天气太冷,特地将门半关着,又好让来瞧病的人能及时寻医,从门头上看去并不像是医馆。
“就是这儿,老大快去敲门啊,背着这么个大块头我都快累死了,这天寒地冻的,他要是能活过来铁定得多感谢点钱财,也不枉我背他一场。”
听到敲门声,老妇人拉开门后的凳子,将门打开招呼着里头的大夫出来瞧病:“老头子,这人像是伤得不清。”
受伤男子被安置在床上,老大夫正替他处理伤口,秦婉儿看了看这间不起眼的小医馆,墙边药柜上药材品种少得可怜,比起妙手堂可是寒酸的不成样子。
店面虽小却搭理得干净,刚才开门的大娘应该就是老大夫的妻子,看着是个热忱和蔼的,见她们一路风雪过来,特地端来热茶:“小姑娘,小伙子,来喝点热水,我们这儿简陋,喝了好歹暖和一下。”
秦婉儿道了声谢,接过茶碗慢慢喝了起来。
大娘拉着她坐了下来,便开始打听起来:“小姑娘,你这年纪看着不大,怎么落到这般地步,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秦婉儿点点头:“我家里遭了难,爹爹被歹人所害,我也被族亲赶出家门,走投无路便成了乞丐。”
王二楞在旁边插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