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
“少在那儿油嘴滑舌,跟我混得看你有没有那德行,要是再动那些歪脑筋……”
秦婉儿话未说完便被抢先打断: “老大我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勤勤恳恳,绝不偷奸耍滑,做个好人,你说东我觉不往西,嘿嘿。”
正德瓷窑的老板酒意已退去大半,拉着秦婉儿就要找她做生意:“丫头,你那碗真的卖了,二十两?”
“嗯!”秦婉儿点点头。
“走,丫头,我带你去我瓷窑里头看看,我有货,不要钱,随便你卖……”
正合她心意,不过她今天可没有时间做生意,破庙里老小十几口还饿着呢,好歹是放晴了,回去的路上应该能快点儿。
本想也给破庙里的大伙带点儿,奈何这酒馆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不是她现在能消费得起的,手上的二十两她还有更重要的用途。
回到小医馆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说是她救的那个男人已经醒了,秦婉儿先结了老大夫的药钱,这才去看他。
给了王二楞些零钱让他去给大伙买点吃的,倘若他带着东西老老实实回来,那她以后就好好重用他,倘若有半分不实在的,就别怪她不带着他发财。
白雪映照的天显得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照在男人凄白的脸上,听见脚步声男人侧过头想要起身,秦婉儿拦下:“先躺一会儿吧,伤口裂开还得重新给你换药!”
男人明显一怔,也还是先向她道谢:“多亏姑娘出手相助,等我伤好些必当报答。”
“嗯,自然只要报答的,看你着绫罗绸缎穿在身上,又有那么多人追……”怕吓到老大夫夫妇,秦婉儿适时收语。”
转而满脸期待:“你想必是个不小的官吧。”
秦婉儿坐在床边,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欣赏美色,这男人长得是真好,面如冠玉,眉如远峰,形神俱朗,秦婉儿心中莫的冒出一个词“绝非凡品”。
思绪入神,竟上手抚上他高挺的鼻梁,男人下意识想要闪躲,身上吃痛一声,将秦婉儿拉回现实,这可是在古代,人们思想保守,矜持些矜持些……
“吭吭,没事,你叫什么?”她老脸一热,转移话题。
“在下…林天,只是一个普通书生,家里还算富饶,所以穿得好些,那群黑衣人时敲着我随身携带的钱财多,见财起意……”
呵呵,说自己的名字都带停顿的,那群黑衣人明显招招要命,见色起意?真当她时傻瓜?
感情她救他一名,他连个真命都不打算告诉她,算她自作多情白费力气。
“不愿意说就算了,你那些瞎话留给自己听吧,你这左腿伤得很重,瘸不瘸还不一定,你运气好,今日我刚好挣了几两碎银,正好给你付药费,你就在这儿先治几天,其余的你得自己想办法。”
秦婉儿起身准备离开,男人却猛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祁天霖抓着她胳膊手:“在下年纪轻轻确实没有官职,那些黑衣人确实不是为了劫财,但是原因我不能同你说,免得给你惹来杀身之祸。还请姑娘见谅。”
秦婉儿点点头,掰开他拽着的手,确实,她还是少知道的好。
林天挣扎着起身,牵动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帅气的外表都有些扭曲:“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劳烦姑娘带我回去,我现在身无分文,这伤三五日也定不能好,劳烦姑娘照顾我一段时间,等我和家里人联系上,一定重金酬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见他态度诚恳,秦婉儿思考片刻答应下来,记忆中自己老爹也是被一群黑衣人刺杀,然后尸身不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这个叫自称林天的男人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出现在长川城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说不得就是和他老爹的死有关,或许刺杀老爹的黑衣人与刺杀林天的黑衣人就是同一波,边走边看,说不定顺带查出真相。
王二楞那家伙垫着几大包吃食跑来进来,兴奋的说着他头一次买这么多白膜。
秦婉儿问了价,估算了一下还有多,王二楞拍着胸脯:“我买得多,让人多送来几个,我还先尝了一个。”
见秦婉儿不说话,王二楞有些心慌,这老大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不仅霸气侧漏还会赚钱,他是铁了心要改邪归正跟她混的,连忙道歉求饶:“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偷吃,我发誓以后老大让卖的东西我觉不透摸半点腥。”
秦婉儿嗯了一声,本来也没生气,有谈价意识只要心术正,以后她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二楞,有个事情需要你做。”
“老大,你说!”哈巴狗似的。
秦婉儿指了指:“把他背回破庙。”
林天和二楞同时愣住:破庙?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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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太厚,一路上深一角浅一脚,林天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下来自己走,被秦婉儿一顿教育这才安分下来。
“姑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