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监狱内部会做通风透光处理,避免病情加重。如果家里有钱监狱长就会派医师每天对其进行治疗,直至痊愈,所以环境不会这么差;如果没钱,那就不好意思了,隔离头套什么的全都给我往上戴,整个房间更是外一层铁门内一层隔离门围着,只有天花板透风,每天的食物就是三只离清剂,用来消除身体内的病毒。如果不幸死了,会立即火化,因为尸体会变成传染源,通过腐臭味,散发病毒。所以这里不会是监狱,只能是一些资本家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地下室。
他摸了摸耳朵,还真的有一对助听器,那么老头说的那小子应该是个关键人物,他正思索“小子”跟结主二人之间会有什么样的关系的时候,铁门突然开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门外有个瘦弱的成年男人来送早餐。他将早餐放到地上后留下一句,“快吃吧孩子,吃完早点去上课。”便颤颤巍巍地走了。
他向前走去,发现盘子上只有一个包子和一杯粥。虽然少但也没办法,他有点饿了,便拿起来喝了。在吃食上应该不会做什么手脚,不然结还没解就先饿死去了。
他将早餐拿到手中后便坐回床上,边吃边想,送餐员刚才说“吃完早点去上课”,去哪上,上什么课?
没推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毕竟这个环境跟学校根本搭不上半点边。片刻后他听到周围陆续出现有许多脚步声,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他便出去瞧了。
其他房间也陆陆续续走出很多人,着装都是一样的,神情也惊人的相似,一点生气都没有,透出一股淡淡的绝望来,正一齐都向着左边走去。他观察了下,发现这里的人不论男女年龄都很小,也很瘦,看着更显小了,最大的应该也不过十七八,都还没成年呢。池归186,在人群中显得有点突兀,但也跟了上去,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池归跟着人流走了几分钟后,看到了一件很大的“教室”,教室门上挂着一块木牌匾,上写着“学三堂”,里面很亮,摆满了桌椅(不是拼桌),书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一切陈设都跟教室一样。但这样才不对劲,正常来讲学生的课桌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乱,跟何况这间教室里连放书的次序,桌上的摆设都是一摸一样的,对于现实世界来讲,这太奇怪了。
横也十排,竖也十排,一共一百个座位。他看着其他人纷纷落座,刚才的担心果然成真,桌上没有序号,他不知道113号的座位在哪。他又来得早,如果一直在外面站着等倒数第二个人来的话会引起怀疑。正踌躇时,一个男孩从他身后经过,身高大概180,奇怪的是,他的脸池归看不清,就像后置摄像头不下心被撞了下所拍出来的糊片。男孩见他没跟上来便停下来回望他,几秒后,男孩似乎妥协了,抬手指了指最后一组的二号位置,他自己则走到了一号位置坐下。
池归了然,抬起步子往里走,不经意地瞥了瞥其他人,他们好像更绝望了。池归最终在二号坐下,他刚坐下时,前面的人就给他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不是113号,她呢?
池归握住纸条的手紧了紧,虽然脸上不显,心里却打起鼓来,一个结中人,没理由知道的,除非……
片刻思忖,他还是决定拿起笔回复——我感听到了她的呼喊,在这里我代替了她,想帮她逃出去。接着他把纸条折好,按照原路从抽屉和墙之间的缝隙塞过去。男孩接过去打开纸条看完后,池归感觉到身前人绷着的肩膀松了一点。这么看来,小男孩应该就是老头说的“那小子”。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孩可以信任。他又偏头看了看周围,人越来越多,气压越来越低,周围就像被乌云笼罩着,好像下一秒暴风雨就要来了。
“铃铃铃……”教室内的铃声响起,随着而来的是一位手拿红色书本,戴着眼镜,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值得注意的是,他是笑着走进来的,但面目却可憎。众人的视线被瞬间吸引,身体都紧绷起来,可能是受周围气氛的影响,他也不自觉地跟着紧张起来。
男人缓缓走到讲台上,将手中的书本放到讲桌上,接着他继续笑着对台下的人说:“早上好啊,我亲爱的学生们。我们先来复习一下昨天的内容,嗯……让我想想,今天抽谁呢?嘿嘿……”他笑的更猥琐了,双手交握在胸前,低着头来回踱步,黑色皮鞋发出难听的声音。
忽然,他抬起头,停止走动,面对台下,指着一个大概十四岁的女孩,大声地说:“我看到了,你的眼珠在左右转动!真是让人生气啊,我前几天才告诉过你们任何小动作都不能表现出来!你就是这么学习的吗?!”他看起来十分生气,又上下晃动了两下手指。
吓得被指着的女孩赶忙站起来,带着哭腔说:“对不起,C老师,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请…请您放过我吧!”
男人脸上肌肉抽搐,呵呵笑了起来,“你怎么能害怕呢,老师辛辛苦苦教授你们知识,讲的东西是要刻在你们每个人的骨子里的,你怎么能用‘害怕’这两个字来回报老师呢?”忽然,他猛地一拍桌,连同讲桌上的粉笔都抖了抖,众人只见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