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的、多半不是人的生命,而是法律的制裁。
唯有依靠理智,方能勉强克制这样的感受。
秦亮再次回忆了一遍自己干的事、很谨慎。时间过去太久了,那院子附近本来就没什么人来往、院子前面的窄巷子从没遇到过行人;何况每次秦亮都披着蓑衣、压着斗笠。案件也不是命案,现场屍体凶器之类的一概没有、连痕迹都很少;此时更没有指纹鉴定、基因检测、摄像头等各种技术手段。确实不容易查到他。
而且主事者换成了陈本,这事便几乎别想查出什么线索了!
当然最隐蔽的原因在于,没人会怀疑到秦亮头上来。他没有动机、与甄氏几乎没有社会关系,与郭太后的那点关系不算,否则满朝文武多少都有关系。
加上现在的洛阳、两谠的目光都在对方身上,他们更不会联想到秦亮这个“不相干”的人。
因此他应该不太可能暴露,忧心只是本能反应而已。
再说就算怀疑他,也没人敢随便查,秦亮手里八个混成旅、加上皇太后殿下的印绶,又不是拿来好看的。现在想对付秦亮,洛阳来的人少了、直接是送人头;来的人多了,那便不是查案、而是平叛。
秦亮鼓着腮帮“呼”地吐出一口气,心道: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