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能做什么装饰品?安室透还想继续问,却听到了后面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警官,就是这里,我看到有个女孩被强制拉了进去。”一个女孩正义的声音响起,听声音就在巷子外面。
意识到恐怕那个女孩说的就是他和白颜,安室透转身往小巷外看去想解释,却在看到什么后整个人呆住了。
小巷口逆光走进来的是一个卷发带着墨镜的男人,嘴角叼着一根点燃的烟,语气随性到像是敷衍,回答刚才说话的人,“知道了,我进去看看。”
“松田?”安室透看着走进的人,低声喊了一下那个人的名字。
“嗯?”听到那声低语,走进来的那个人仔细去看小巷里的两个人。
一个明显是男人,带着帽子,帽檐下露出几根勾人的金色发丝,脸被遮盖在帽子下,另一个是女人,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皮肤白皙,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有一段时间没换了。
07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是活着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白颜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好了,他是降谷零的朋友,降谷零自小因为混血的面容受到群体的排斥,一生只有四个要好的朋友,松田阵平就是其中一个。”】
【“那不错啊。”】这波是救赎文学?
看看降谷零,再看看走进来的人,白颜挑眉。
“抱歉,那位女士可能误会了,我去解释一下。”掩着口鼻,白颜侧身从那个走进来的男人身边过去,走出巷口。
回头看了一下离开的白颜,带着墨镜的人像是烦躁一样咂嘴,掐灭了那根刚点燃的烟,看着帽子下面容不清楚的安室透。
“Zero?”
听到那不确定的声音,安室透犹豫摘下了帽子:“松田,好久不见。”
他神色复杂。
确认了面前的人就是同期好友,松田阵平的脸上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冷漠到有些冰冷。
“Zero,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松田阵平像是质问一样问,对于毕业后就失去联系,连他们共同好友的葬礼都不参加的人,他果然还是怨的。
安室透沉默,如果是松田阵平还活着的时候的话,他这时候估计甚至不在日本,还在组织滚打摸爬的他,连自由离开活动场地的权力都没有,更别说参加同期的葬礼。
“哼。”松田阵平嗤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却被安室透的下一句话钉在原地。
“松田,抱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松田阵平紧握的拳头转身就要往安室透脸上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叙旧了。”白颜陌生的声音传来,让那拳头将将停在离安室透的脸一毫米的地方。
【“什么不错啊,松田阵平死了。降谷零在卧底的那段时间,他在警校认识的三个好友外加一个幼驯染,都死了。”】
站在巷口的白颜回想起07刚才说的话,之前她没来得及问安室透为什么会又跟她一起时间旅行,现在倒是可能窥见一二了。
“不如,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话?”大发了那个误会的女孩,白颜双手环抱看着两个人。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一个人就那么几个朋友还都没了。
【“起因是因为两个炸弹犯,松田阵平和另外一个是警视厅□□处理班的,七年前那两个个炸弹犯不不同的两个地点安置了炸弹,松田阵平和那个人分开去拆。松田阵平成功拆掉炸弹活了下来,另一个却殉职了。
警察抓住了炸弹犯的其中一个,在押送的路上意外出了车祸,那个炸弹犯当场身亡,剩下那个知道后为了泄愤,把其中一个已经停止倒计时的炸弹手动引爆,那个拆弹的警察当场身亡。
当时的降谷零接受过培训进组织卧底与同期好友断开了联系,甚至不知道那件事的发生,一直到他后来拿到代号回到日本才从资料中得知那件事。
至于松田阵平,同样死于那个炸弹犯的报复,降谷零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宿主,你多关注一下安室透,这次我们误入的,恐怕是三年前松田阵平殉职的时候。”】
白颜:“……”
找了一个还算安静的小饭馆,三个人要了个包间,一直到白颜点完菜,另外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
“你们,在玩小孩儿冷战那一套?”白颜不解看着两个隔的很远的人,一个圆桌,两个人面对面,像是在比赛谁话少。
白颜:“先说好,我没带钱。”
想到了什么,安室透头一下子抬起来看向白颜无辜的脸。
已知,在错误的时间里,他们的手机之类的通讯工具都无法用,可得,或许连银行卡都也是被限制的。
一道视线默默落到了松田阵平身上。
松田阵平一阵火大,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你们该不会要我来付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