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不用去公司,多陪你一会儿。”
成隐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笑了下,随后她趴在床上,又和他又聊了会儿,这时傅歆彤过来敲门:“卷卷,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还没起来?”
她一看都快九点了,通常这个点成隐早就待在琴房里了,她担心小姑娘又像上次那样生病发烧。
成隐一听,连忙捂着嘴,小声对林惟说:“师母叫我起床了,我得练琴了。等下有空再联系你。”
林惟合上文件:“去琴房后,给我打视频。”
“啊?”成隐纠结:“你在办公,我练琴会不会吵到你啊?”
林惟笑了下:“当然不会。”
成隐:“好。”
她赶紧起床收拾好,囫囵吞枣地吃下早饭,去了琴房。
她坐下后,立即给林惟打了视频。
他那边接通,成隐用手机支架撑着手机,放在了钢琴上,她问:“这个角度,能看到么?”
“宝贝,虽然你的手也很好看。”林惟声线低低的带着笑意:“但请把镜头对准你的脸。”
成隐脸一红:“好。”
她调好角度,又问:“这样行了么?”
林惟:“可以。”
然后成隐没再说什么,开始了练琴。
林惟在那边翻着文件,偶尔抬眸,看向视频里的成隐。
她恰好将一首曲子弹结束,眼神一扫,正好看到了手机屏幕。
林惟神情依旧散漫,不经心的,仿佛什么都落不进他的眼底。
只有成隐知道,看似漫不经心的外表之下,他可是会把人往死里弄。
这点她深有体会。
林惟见她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这么长,他勾唇笑道:“看这么久?”
成隐低下头,琴音再次响了起来,脸色好像不太高兴。
“……”林惟沉默,他又哪里得罪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
成隐练琴时,只要林惟有空,她便会和他通视频。
隔着屏幕,两个人都是各忙各的,虽然很少聊天,但这样一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增加不少。
成隐心底还是欢喜了许多。
*
时间一点点流逝,夏去秋来。
秋初的一天。
林惟上午在公司收到了成隐寄过来的礼物,他打开一看,是一张刻录光碟。
办公室里没有唱片机,他立刻让人去市场上买了个回来,他将唱片机放在办公桌上,播放了成隐送的那张碟片。
周凌拿着文件,敲了下门,走进办公室。
空间里缓缓流淌着钢琴曲,他不是艺术生,说实话,也听不出曲子的好坏,视线看向林惟时,他坐在椅子上,倒是听得十分投入。
周凌向前一步,斟酌着说道:“林总,这个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林惟翻了下文件,拿起钢笔,签下名字。
“对了,还有件事。”周凌将文件拿好,想了想,说:“林河国内投资的房地产公司目前涉及到多方面纠纷,现在已经被法院强行执行金额超过百亿了。他开在美国的公司,听闻他们副总一直想将他架空,联合外敌在他们一个巨额合作项目上动了手脚,造成的损失可想而知。”
“现在的林河,可谓一无所有。”
林惟听完后,眉头皱起,他嗯了一声。
“依林河那么偏激的性格,这一切搞不好都算在你的头上,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要不要给你雇个保镖?”周凌担心道。
林惟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不用。”
周凌:“你确定?”
林惟抬头看他:“小时候他在任何事情上,都没有赢过我,这次也一样。”
“也是,他几次都想用外资做空京洛,都没成功。”周凌推了推眼镜:“想找人撞你,结果还撞错了人。”
之前,他还花过一个亿搞对冲基金。
结果赔得血本无归。
林河的运气和能力,总是差了些。
林惟没应,安静两秒后:“找人盯住林河的行踪。”
周凌:“好。”
中午休息时,林惟和周凌一起去公司附近餐厅吃了个午饭。
私下里,两人都是朋友。
周凌在餐桌上问得也随意:“这么些年,也没见你这么有情调,办公室里放起了钢琴曲。”
林惟安静两秒,问道:“好听么?”
周凌准备回答“对我来说都一样”,可他总觉得林惟刚刚的语气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改口说:“嗯,好听。”
林惟眉头挑了下,笑说:“我老婆给我录的一张钢琴专辑。”
周凌顿了一下。
怎么说呢。
他认识林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