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两句话说得云里雾里,完全猜不透怀彤其中卖的什么棺材。
脑海中深思也想不出,她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人的破事?
双眸挂着浓浓的疑惑看着院子,片刻双目恢复清明,心里已然有了底。
不管其中卖的什么关子,都要面对,只有面对了,才知道其中装的是什么。
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足够冷静,不愁想不到法子应对。
收好油纸伞,与往常一样,走入里屋。
只是屋中的气氛冷清沉寂,和出门的时候大相径庭。
连同平时温和彬彬有礼的晴香,在她进来后,不再像以前那样点头打招呼,冷着一张脸,站在侧边,如同换了一个人。
“跪下!”云柔面无表情,气场十足的发布命令,语气没有半分商量可言,完全不容人拒绝。
“?”叶清清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胆子肥了,翅膀硬了,命令不了你了是吗?”云柔声音更加冰冷,咄咄逼人不退让的连环追问。
“没有。”叶清清泄了气,声音弱下三分,不与云柔面对面硬刚、互怼的跪在地上。
心中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了一个底,在进门前,早就做好了迎接风雪的准备。
“这半个时辰你去哪儿了?”云柔语气松懈,没有了张扬跋扈的气势,略带慵懒的询问,像是在话普通的家常。
可叶清清心中十分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书房。”叶清清如实坦荡的回答。
没有必要隐瞒,府中的下人不是瞎子,更不是死人,只要随便一打听,云柔就能清楚的知道,她今天下午去了哪儿。
“去做什么?”
“去取手帕。”
“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吗?一条手帕要取半个时辰,你可真是我的贴身好婢女,包藏祸心,竟然想趁我失宠的时候勾引主子。”云柔下巴微抬,一双丹凤眼中写满了嘲讽,几乎不屑的看着叶清清。
“清者自清。”叶清清无畏的对上云柔的目光,不进行多余的解释。
云柔言之凿凿的语气,足以说明,心已经完全偏向了怀彤的说辞。
对于一个没有信任的人,无论陈述再多的事实,都是于事无补,云柔只会觉得,所说全是狡辩。
既然解释没有用,那就无需多言!
“清者自清四个字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云柔定晴打量叶清清。
恍然发觉,起初平平无奇、没有半分姿色,头上还有伤痕的叶清清,半年时间,五官立体长开了许多。
头上的疤痕早已消散,雪白的肌肤,恍然她从没受过伤,丰满了些,却不是肥胖,恰到好处匀称的身姿,更有邻家少女感。
叶清清冷静相对无言的话语,平淡的面部表情,激怒着云柔内心。
一簇簇无名火,如同浇了油,烧得旺盛。
“大胆叶清清!你这是在赤果果的挑衅我!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殿下,真当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云柔气极,拿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向地面。
茶盏破碎,四分五裂的飞溅,茶水均匀的铺在地面。
“主子,您消消气,为一件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凡事都往好的一面想,身旁信任的人能早日看清也是一桩好事。”晴香硬着头皮走上前劝说,声音如春风拂面,温和的抚慰人心。
悄悄的使目光,看懂晴香眼神的婢女,动作轻柔,重新上了一盏茶,随后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在这一场对峙中,被波及到,成为受伤的鱼。
“怜星院这一座小小的破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从哪里来滚哪里去,你最好祈求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让殿下永远宠着你,别叫我抓到了你的把柄。”
云柔消了消气,端起桌上的茶盏,动作并不轻柔地抿了一口。
脸上凶狠张扬的表情没有收敛,目光中挂着浓浓的厌恶与轻视。
“多谢云主子这段时间的照拂。”叶清清挺直腰杆,没有感到意外,从地上起身,动作自然的走到院子外。
这一句道谢,一谢云柔将她带出浣衣院,免遭寒冬腊月冰水沁人之苦,二谢那日在长廊中,替她解围,免除遭受李侧妃之罚。
云柔与她而言,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恩人。
跟着她的这段日子里,从来没有生过二心,想要去谋害她,帮她缓解失眠,帮她渡过小产的岁月,就当这份恩情已经报了。
是恩就要道谢报恩,是怨就要以牙还牙。
恩怨分明,是她做人的准则!
抬头看着绵绵细雨,天色黑压压的,阴天没有太阳,连云都是灰的,拾起地上的伞,准备回屋子收拾行囊。
心中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早已有预料。
从刚开始来到这里,云柔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