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竹秋棠默默的退出屋子,贴心的将门带上,屋子外头相视一眼,笑容开心甜美。
殿下能够主动来看主子,说明,主子在殿下心里,是有一寸位置的,她们自然为主子感到开心。
“世上无难事,用心总能学会的,本殿下还真有几分想看你跳舞呢。”
俞景穿着深蓝色常服,腰间系了一个黑色的暗纹香囊,散发淡淡的安神香味,长长的流苏,随着步伐晃动,抬手示意她起身,主动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殿下,您怎么能偷听妾身说话呢?幸好没有说您的坏话,叫您听着了,不然就是大逆不道了,您是君子,不能行小人途径。”叶清清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嘟着嘴抱怨了一番。
一双白嫩的小手绞着帕子,不管是语气还是姿态,都透露出大大的两个字——委屈。
明明是埋怨的话,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指责。
“整个后院都是本殿下的,你也是本殿下的,怎能算偷听?”顿了顿,继续说:“你个小妮子,几天不见胆肥了,都敢说本殿下的坏话了?”
“谁叫您许久不来看望妾身,妾身还以为,您早已经将妾身给忘得一干二净,您就是一个……”(大坏蛋)话还没说完,叶清清伸手,似乎意识到了不妥,捏着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双大大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俞景,眼睛里写着明晃晃的控诉。
控诉俞景:你个坏男人,你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有了新欢就把旧爱给忘了!
“你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自然不可能忘了你。”俞景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叶清清的秀发。
俞景不仅是皇子殿下,更是男人,面对许久未见的思念和指责,自然不会生气。
“你还没说,为何不学习跳舞。”俞景想起叶清清没回答的话题,追问。
“妾身这个人最擅长的地方就是了解自己,十分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第一没有学习舞蹈的天赋和本领,第二并无大的志向,唯一的期盼就是在朝杏院静静的等着,等待您的到来,岁月静好是妾身唯一的向往。”
叶清清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俞景,心中暗戳戳的想,今天给自己打造一个什么样的人设呢?
那就浅浅的当一个,没有什么大志向,心里只有自己夫君,为爱付出一切,把他当成心中唯一形象的小女人吧。
美丽又愚蠢的女人,往往是惹人怜爱的。
“小嘴叭叭倒是能说会道,平时很聪慧,依本殿下看,你就是不想学。”俞景笑着摇了摇头。
心中却莫名幻想出,叶清清穿着轻盈的纱裙,站在舞台中央,脚尖轻点,衣袖轻扬起舞的模样,那是别具一类的风格。
或许没有妖艳,没有抚媚,如春天的雨一般细细无声,格外的情冷温雅,令人十分舒心。
“是是是,殿下说的对,妾身就是懒不想学,天下能歌善舞的人多着去了,少清清一个不少,多清清一个不多,清清是唯一的清清,清清会永远爱您,等您的。”
叶清清点头,用行动认可俞景的观点。
一副摆烂的样子,脸上写着,妾身就是懒惰不愿意学。
叶清清起身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双纤细的胳膊,紧紧的环住俞景腰,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静听着他的心跳。
温热的鼻息喷,喷在他华贵的衣服上,口里面说的话,好似绕口令,左一个清清,右一个清清,让听者的脑子里,充满了叶清清的名字。
“好,本殿下知道,有一个清清在等着我。”俞景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话语中多了几分宠溺。
怀中突然多了一抹温热,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俞景虽然不会推开。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
无声的将美人搂住,任由美人紧紧的抱住自己,一双修长的大手,抚摸着叶清清的秀发,进行无声的安抚。
“清清?”叶清清抬头,一双眼睛充满着欢喜的看着俞景,似乎对这个名字十分不解,嘴角上扬,表现出喜爱称呼。
“清清!”俞景看出了她眼中的开心,不明所以的重新复述一遍,脸上也没有不耐烦。
“殿下,妾身喜欢您叫这个名字,喜欢您唤我清清,您以后可以多这样叫妾身吗?”叶清清期待的央求道。
随后这份期待冷了下来,喃喃自语的小声说:“您不过是来看了妾身一趟,妾身便提起要求来了,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开心与忧愁形成激烈对比,任谁都受不了这份刺.激,何况一个私底下的称呼,本来也算不上无法满足困难的请求。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开心快乐,俞景也是如此。
让自己的女人开心也是本事之一。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若是一个称呼都不能满足,本殿下还算什么男人?一个称呼,又何来的过分一说!”俞景答应的十分爽快,更是否定了叶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