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儿看人似有原谅自己的想法,忙颠颠儿的到其身边,一副大义凛然道;说吧,想要什么补偿,本姑娘定会想了法满足你!
哦?是吗?是不是什么都可以?
呃,瞧着身旁这人笑得有些危险,林荷儿警惕道;不要提我做不到的事啊!
怎么会,你一定能做到。
行,那你说吧!林荷儿这会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要掉进某人陷阱里。
你给我伤口处吹一吹,温玉宁轻轻说道。
啥?吹一吹?
林荷儿转头朝身旁之人看去!这要求也太幼稚,不,是简单了!简单到自个要再朝其确认一遍。
嗯,吹一吹就好,我还能让你干嘛!温玉宁抿了嘴。怎么,是嫌这补偿太容易了?那我换……
不用,不用,这补偿挺好,来来来,我给你吹,林荷儿真怕这人过会再提个自己完不成的事。就这个了!
说着话,转了身子朝人靠近,嘴巴凑近下巴,对着伤口轻轻吹吹!
唔,温玉宁感觉自己提错了要求,这不是补偿,更像是折磨。小丫头一挨近了自己,自个这会又闻到其身上的暖香,下巴处被对方轻轻吹着,暖暖的气息喷洒在伤口处,使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战栗!
瞧着近在咫尺的人儿,温玉宁自觉意志力快要崩塌,忙低了头,朝身旁之人道;可以了!
啊!好了呀!林荷儿听到头顶之人终于开口放过自己,高兴的抬起头,然后,唔……
温玉宁;唔……
感觉到两人相贴的唇,林荷儿大脑直接宕机。这会意识里只一个想法;救命!不是故意的!
唇上微凉的触感,急促交缠的呼吸,都在提醒温玉宁,自己的补偿要到了!
只刚才强忍下的悸动,也终于在小丫头的二次攻陷下,全面崩塌!
此刻,温玉宁只想更深入的探究对方的美好!
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林荷儿脑子登时清醒过来,脑袋往后仰,手快速将身旁之人推开,站起身,满面潮红道;吹完了,你,我,意外,这是意外!说完不等人回答,直接推门往院里走!
屋里被拒绝的温玉宁,这会还有些暗道可惜!小丫头这是害羞了?还是没开窍?拒绝自己如此干脆利落!摸着自己的唇,温玉宁只觉有些心塞!
林荷儿跑出屋,在院子里溜达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像屋里走去。没办法,再丢脸也要面对现实,何况刚才只是意外!
不过温玉宁那会是不是有了其他想法?林荷儿心里有些不确定,刚才自己果断推开他,不会伤了其自尊吧?
唉,不想了不想了!回屋,直面问题。
进了屋,就看到某人这会已经洗漱好闭眼躺着了。又睡着了?果然年轻人觉多。没有四目相对的尴尬,林荷儿也匆忙洗漱完钻了被窝。
被子里温玉宁等小丫头躺好,身子不自觉往外移了些,不知为何,因着刚才那不算一吻的亲昵,自己总是想要靠近对方,这念头实在是有些可怕。为了不再吓着小丫头,这会也只能跟其拉开距离,压下内心想法。
林荷儿躺了床上,身子侧卧对着床里的墙面,催眠着自己。意外,意外!也不知念叨了多久,终于是模糊了意识,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起床时,好似默契的同时忘了昨晚之事,面上无常的各自忙手里的活。
等吃完饭,再相处时,昨晚那些感觉基本也就消散了。
今儿林荷儿就要专心做昨天从绣铺接来的活。
因着房里只有一张桌子,林荷儿决定拿着东西去正屋桌上开工。
柳氏见儿媳拿了许多东西放了桌上。也有些好奇的跟着瞧,想看看儿媳这包是怎样做的。
瞧着婆婆似是对做包感兴趣,林荷儿也没防着自家人,只选好了彩绳,在心里打好样式,开始动手做包。
有些日子没有摸到这些工具,此刻下了手开始做,倒也没感觉生疏,自是很快沉浸在做包的热情中。
昨日林荷儿仔细看了客户的要求,因着是送给家里老人,所以希望这包上面带有祝福老人家身体康健的用意。
最后那对母女决定包上要有仙鹤跟莲花。对于这些要求,林荷儿自认还是难不倒自己。
左手拿了彩绳,右手握住钩针,开始从最基础的走边钩起,待将包的框架基本钩织出来,就要用到买来的银线,因着银线只有一卷,林荷儿决定只将这包的一面用银线跟彩绳交缠在一起打个正面,重新选了跟银线相配的线,继续手里不停地走针,待到前面的包身钩完,这包也基本完成一半!
后面就是要单独用剩下的银线,夹杂着黑线,钩出个仙鹤来。
因为这也是自己第一次钩织动物,林荷儿没有一上手就直接取了银线编织,毕竟材料昂贵,如果一次做不好,弄坏了银线,后面很难再将其拆开重复利用。
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