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已经被当奴隶卖给了羌人部落。阿蝉换了她的衣服,做了她的替身,不知去向如何。既做了替身,必定取走了她的符牒,她已无法再亮明身份。或者说,不亮明身份,对现在的她来讲也是一种保护。
远离了原定的路线,绣云鸢就会找不到她。即便飞回去报了失联的信息,一来一回也得是五六天以后。绣衣楼楼主失踪几乎是未曾有过的事,从前定下的预案不知会被有心之徒如何执行……这一遭的的确确是她病中糊涂了。
广陵王动了动被勒得麻木的手,感觉到袖刀的存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虽不至于仅凭两把小刀逃出生天,却也好歹有了点保命的底气。
一路颠簸,等她头昏脑胀地被扔到地上时,已是夜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