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收买,为保安全起见沈月辞还是不希望江沐风过多与此人接触,毕竟江沐风在元兴帝面前才刚刚有了好印象,此刻定然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的。
江沐风看着沈月辞神情凝重,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的开口询问道:“云和妹妹这是怎么了,这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五哥,时微,你们信我吗?”
被沈月辞这般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宋时微与江沐风都有些疑惑但依旧异口同声地说道:“自然是信你的。”
两人说完后对视一眼,还是宋时微眼神闪烁先避开眼神,低着头玩着手中帕子。
若是往常沈月辞定然是要打趣宋时微一番但此刻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神情严肃地对着江沐风说道:“五哥,这丁麦冬不能信,因着一些缘故我讲不清这事但我可以确保这人后面是在六哥手底下办事的。”
六殿下?!
宋时微心中一惊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就连一个小小的徐家尚且为了点小事亲姐妹都争得面红耳赤的,更何况是天家,在这绝对的权势与利益面前,莫说是手足兄弟只怕是亲生骨肉都难以逃脱相互残杀的命运。
江沐风心下一沉,他猜测到江屿阔与江即明会动手,没想到是在这等着他。
“云和妹妹,劳烦你还是将那两千两借我,过段时日我定然还你。”
见江沐风坚持要这笔银子沈月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她已经告知丁麦冬这人有问题他要是还能着了他的道,那就不适合当男主,适合去乡下养猪。
几人又闲聊了两句,江沐风又从窗户翻了出去,沈月辞这才看清她们所处的这间雅间对着后街,人不多且有屋舍作为遮挡,难怪江沐风会选在这里见面。
“你何时与五殿下这般熟悉?”沈月辞这话冷不丁一出,吓得宋时微心中一震,她只记得帮着江沐风却忘记月辞对江沐风的感情。
“我只是…只是……”宋时微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对于江沐风确实有好感但还未上升到男女之情上。
若是之前她或许会选择撒个谎圆过去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宋时微是真的将沈月辞视为闺中密友,她不想因着这件事情伤了她们二人之间的情分。
沈月辞本想打趣一下宋时微,没想到宋时微的表情如此古怪,这才想起来之前她跟江沐风之间的绯闻于是赶忙解释道:“别紧张,我对五哥也只是兄妹之情。”
宋时微设想过很多答案但这样的结果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大家都说,你和五殿下……”
宋时微话说到一半深觉不妥当便立刻将剩下的话咽回肚中,心下懊悔不已,谨小慎微一向是自己的长处怎么近来说话总是冒冒失失的。
“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你,或许在宫里我确实喜欢过五哥但现在我对他完全就是当做哥哥来看待,绝无男女之情,所以你不必害怕我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这一番话直接让宋时微红了眼眶,她感动于沈月辞对她的事事关心同时心中的一颗大石总算放下,她总是担心她的这份感情会伤到月辞会毁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所以她始终与五殿下保持着距离。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宋时微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她忙擦去眼泪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去。
“好了,别哭,待会让醉霞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了你。”沈月辞用帕子擦掉宋时微眼角的泪花道:“我今日出来带了些苍术和艾叶制成的香囊还有一些熏香来,虽说这京中时疫好转但你也要小心些。”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如今这苍术与艾叶那是极其稀有的,外头的药铺每日都围满了人就算是豪掷千金也根本买到一点。
“我那还有,你就收下吧,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多做几幅绣品给我。”
这下宋时微才笑着将东西手下,随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各自回府。
沈月辞回到郡主府后便让沈清衔一直关注着京郊那边的动静,果然不出几日便探听到江沐风为一位游医求取太医院御医一职,沈月辞原以为是丁麦冬,细细探听才知是另有其人。
她暂时还未弄清江沐风是如何盘算的,但既然他也没有向自己寻求更多的帮助,那她就跟其他人一般静观其变吧。
不过这不到半个月京郊的时疫就基本清除,其余染病的也只是轻症,京中虽然有出现几例但都被及时控制起来,看来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将时疫完全解决。
只是那些被洪水摧毁的村庄还未建好,因此那些灾民依旧驻留在京郊,因此京中但凡有些头脸的都会在京郊处施粥。
沈月辞也是打算去京郊一趟,一来她听闻宋家也在京郊施粥且时微也在那,看看是否能够推进她和江沐风之间的感情,二来府中囤积的粮食实在是太多了,放着也是浪费。
“你要去京郊?”
沈清衔这破天荒的开口倒是让沈月辞很惊奇,一直以来都是她询问事情的时候沈清衔才回上一两句,她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