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沈月辞按着书中的描写寻找着那处建筑,书中里写到江逾白是住在一处栽着巨大古树的院子里。
因着寓意不好,京中鲜少人会在自家的院子里种树还是种一颗如此巨大的树,但这树却是主人家祖上种下的,这么多年有了感情也不愿意去砍掉它。
于是非常便宜地租给江逾白一行人,这也使得原始资金不够充足的江逾白能够留在京城,更是为江逾白日后认祖归宗埋下伏笔。
但沈月辞才不管这些,她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到江逾白长啥样,然后远离他。
她沿着小路一直走下去,路上的行人逐渐减少,拐过一处墙角沈月辞总算找到那栽着树的院子。
沈月辞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处院子,按照书中所写此刻江逾白正与他的几个兄弟商讨镖局的事物,沈月辞来到院墙却发现这墙还比她高上半个头。
她四处寻找着能够垫高的东西,最后总算在角落里发现一块能容纳她一只脚的石头,沈月辞连拖带踹才将石头移到有树影的位置。
她一手抓住墙上突出的石块一手握着瓦片,单脚踩在石块上卯足劲才隐约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只可惜眼前的树叶太过于茂密根本看不清院子里几人的容貌。
无奈沈月辞只能腾出一只手拨开树叶,只见院子里有五人围坐在一块,坐在正中心的膀大腰粗,生的一脸横肉,那身下的小木凳的四只腿都被压弯许多。
这、这、这是江逾白???!!!
书里不是说他在外流浪多年,受了许多苦,寻回来时瘦得都让他舅舅为此痛哭一场。
这如此魁梧的身材怕不是可以一拳十个自己,可他身边的那些人,倒也不是沈月辞搞颜值歧视,这几个人长成这样完全跟配角沾不上任何关系啊……
沈月辞努力将头往里凑了凑,仔细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听清几人名字的沈月辞大为震撼,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人名唤逾白!
那么大一个江逾白去哪了?!
还未等她缓过心中的震撼,一直绷着的右腿忍不住地发抖,一个不稳就朝着一旁跌去。
“什么人?!”里头的几人听见动静朝着声源处喊道。
沈月辞闻言撒腿就跑,那几人追出来时只看到远处的一个小人影,好在那几人只是将沈月辞当做未得手的窃贼并没有追上前。
沈月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面纱有些碍着呼吸,她索性将面纱摘下握在手中,见那几人并没有追上来,沈月辞才停下喘口气。
现在江逾白没有出现在这里,他又去了哪里?
还是说她的举动影响到了江逾白,不会吧,她也只是促进男女主谈恋爱而已,包括之前在京郊救下的那批灾民里面她也排查过里面只有陈信楠一个重要角色,根本没有人叫逾白。
沈月辞越想越烦索性寻了块石头坐下,抓起地上的碎石往水里砸,现下她手里没有一点关于江逾白的消息意味着江逾白随时可能出现。
万一他提前出现又提前被元兴帝认下,届时皇位又是会被他夺去,那岂不是兜兜转转她最后还是要为着江沐风而得罪江逾白。
不成,她不能坐以待毙!
无论如何她都得赶在江逾白回来之前将江沐风推上皇位,最差也得推上储君之位,否则只怕是小命难保。
打定主意的沈月辞决定先回府,毕竟要是被周嬷嬷发现她偷溜出府只怕要到太后那去告她一状。
“哪家的小娘子这般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烦心事说与哥哥听啊。”一名笑容猥琐的公子哥带着身旁几名侍从朝着沈月辞的方向凑过来。
每到夜间各家青楼楚馆都会在这湖中心的画舫上迎客,他们本是为了这画舫而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那公子哥瞧见沈月辞侍女的装扮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京城里谁没有几个过硬的关系,大不了玩完后收作侍妾再打点一番,向来如此操作的他可从来没有遇到不顺利的时候。
今日出来的沈月辞并没有戴袖箭,因为侍女所穿的服饰皆是窄袖,她那宽大的袖箭根本塞不下。
反应过来的沈月辞第一反应还是跑,城南这里根本没啥人,她只要跑到大街上就安全了,只是方才就跑过一场的沈月辞不出意外没跑两步就被那些人追上。
“小美人跑什么呀,哥哥不过是想和你聊聊天。”公子哥的眼神不断在沈月辞身上来回扫视。
沈月辞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与恐惧打量着现下的局势,目前她身后只有一个侍从挡着,从他那处突破是做稳妥的。
“清衔,给我揍他们!”沈月辞突然对着前方喊道,惊得前方几人皆回头查看情况。
她借机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朝着身后那名侍从的肩膀上一扎,见他吃痛地尖叫倒地,沈月辞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耳边呼啸的风声与身后乱糟糟的叫喊声交杂在一块,冷风不断灌入嗓子,胃里翻江倒海,即便身体再如何不适沈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