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南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她说的话也彻底激怒了时言。
“姜南知,你是跟谁学的,现在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这个家你要是能待就待,待不了就出去!”
“正有此意。”
姜南知身子一松,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左手轻轻地将碎发撩到耳后,看着时言愣住的神情说道:“既然我们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干脆就直说了。”
“这五年来,我从未有一刻是将这里当做我的家的。”
“毕竟我的丈夫从不是我的丈夫,这个家又何谈是我的家。”
姜南知自嘲地说着,而时言则彻底愣住,从心底蔓延出一丝丝的酸涩感来。
“我在这个家五年,人前是显贵的时夫人,人后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可怜虫。我五年都没换来你的一声南知,而方柔一回来你就恨不得杀了我让她快点进时家的大门。”
“其实不必如此的,因为我确实是想做时夫人没错,但不是你的时夫人。”
姜南知的一字一句就像是钉子一样钉进时言的心里,就连保姆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变慢了许多。
“你要方柔进家门,当你的时夫人,我没意见,毕竟这个位置本来就不属于我。”
“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