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时母就要动手。
而姜南知恰时的做出了下意识躲开的肢体动作,让一旁看着的众人在心里面种下了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在怀疑时母刚说出这种话姜南知就开始下意识的躲闪,是不是在家中时母也会对她不是骂就是动手。
时母怎么都没想到姜南知会在不知不觉中为她下套。
毕竟姜南知在她的心中,就是一个性格十分孤傲清高,但迫于家庭还会任她揉捏的软柿子。
“住手!”
时母的手还没落在姜南知的身上,就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了。
陈太太一手握住时母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将姜南知给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副姿态摆明了就是要护着姜南知。
一看到陈太太,时母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陈太太的宴会上,顿时就讥笑道:“呦!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的跑到人家的生日宴会上来了,原来是拉拢人脉来了?你可真是为了这场离婚打尽了算盘啊姜南知!”
“还有你,陈婉月!这件事情是我家的家事,我怎么对待我的儿媳妇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给我让开!”
“范凯晴,你现在脚底下踩的是我的陈家的地盘。而南知已经你的儿子签了离婚协议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已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了。在我陈家的地盘,而且还是我陈婉月的生日宴上要殴打一名与你家毫无干系的女性,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陈太太将时母的手狠狠一甩,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平淡,语气也十分的淡然,但是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都是掷地有声,令人不敢忽视。
陈太太的这一番说辞让时母震惊在原地,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话都哽在喉咙里,一张被粉扑白的脸涨得通红。
“陈婉月,你别太过分了!”
时母憋了半天也就只憋出这一句话,她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被陈太太护在身后的姜南知,声线都被气抖了。
“他们两个现在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又没有真的去民政局扯离婚证,所以她姜南知现在还是我时家的儿媳妇!”
时母的声音十分大,而宴会厅内本来就鸦雀无声,这个时候出现一道什么声音都特别的明显。
这也让出现在门口的方柔一个踉跄,扶住了门框,手指紧紧地扣着门框边。
她本来好好的在家里,但是突然听到了一个电话,是别墅里的保姆。
保姆跟她说时言今天下午回了老宅,时母一听时言跟姜南知离了婚顿时就发了怒,说什么都不让离婚,硬是拽着时言来了陈太太的生日宴上,要跟姜南知说清楚,这个婚不离。
本来她在听到这句话后半信半疑的,因为时母一直很喜欢她,但是她刚刚到这,就听到了时母说的这句话,心算是死了一半。
姜南知的位置是宴会大厅的正中间,所以能看到门口的位置。
在时母说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门口有一抹身影晃了晃,看起来像是要摔倒的样子。
姜南知的目光一沉,她在离开别墅的时候就对张妈嘱咐了,大概四十分钟之后就方柔打电话,转做通风报信的样子。这样就算方柔半信半疑,也会来到陈太太的生日宴上一探究竟。
只是她没想到方柔来的这么巧,这样也省了她让时母说出那些否认方柔的话的时间。
但既然方柔都来了,不让她进来就不太好了。
姜南知的眸光闪了闪,紧接着就从陈太太的身后站了出来,眼圈微红,一副强忍着泪水的模样。
“时言!你要是不想去签那份离婚协议书,你不签字就好了!可是你现在签了离婚协议书,然后又带着你妈过来找我的麻烦,是什么意思?”
时言怎么都没想到,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居然能烧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而这正好给了姜南知发挥的空间。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吗!难道你只是因为当时方柔站在你的身边,肚子里面还有你的孩子,所以才强撑着面子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的吗!”
姜南知的话在宴会厅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原本安静的宴会厅内顿时响起了彼此起伏的讨论声来。
时母的脸色早就在姜南知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黑了个彻底,而时言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可他们母子二人不知道,就在他们的身后,有着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他们。
方柔将门边握得紧紧的,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站的稳。
“你在胡说什么呢!”
时言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对着姜南知就是一顿否认:“什么方柔?你少拿方柔做筏子!方柔现在还在国外没回来呢!你这个毒妇什么话都敢说,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在这弄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少把你的责任往我的身上推!”
现在时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本来就不确定,而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