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南知说的话后,时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而时母在心里面暗骂一句废物之后,就跟老鸡护小鸡一样,护在时言的前面,对姜南知说道:“那也是你姜南知自愿的,我们姜家可从来没有逼过你,逼过你们姜家!”
时母说的理直气壮,而姜南知的脸则又白了白,陈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姜南知耳朵身边,取代了一位太太的位置,伸手扶住了姜南知,所以此刻她能十分明显的感觉到姜南知的发颤的身体。
这真是被气的狠了。
陈太太一边在心里面骂着时母这一家人真不是东西,另一边就要开口让她们滚出陈家。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姜南知就开口说道:“好一句没有逼过我,没有逼过我姜家。”
姜南知的手借着陈太太的力站直了身子,就在众人都在用惊讶地眼神看着姜南知的时候,姜南知看着时母一字一句的开了口。
“好,我姜南知嫁进时家,嫁给时言,我认。”
闻言,时母的眼神中升起一股得意,就连脖子都下意识的挺直了,但是还没等她得意的说出话,姜南知的下一句就将她震在了原地。
“可我嫁给时言五年,从未与时言发生过关系,我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们这个本就虚伪又脆弱的家庭,可换来的就是时言三天一个小花边新闻,五天一个大花边新闻。”
“我为什么自结婚之后就不再出席宴会这种场合,甚至还与原本交好的姐妹渐渐生疏,那是因为我承受不住她们面上装作无事,可是眼神中似有似无流露出的可怜与异样!”
“方柔小姐,你以为你的阿言哥哥心里面一直都有你一个。我可以十分确定的告诉你,是这样的没错,你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就连他当时娶我都是因为我有几分像你,这也恰恰是我姜南知这一生中最最最悲哀的事情!”
“可你要是因此就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那就错了,因为他这五年来,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
看着怀里面猛然白了脸色方柔,时言怕再接下去姜南知会说出更过分的话来,立即就变了脸色对姜南知吼道:“姜南知,你给我闭嘴!”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闭嘴!”
姜南知毫不留情的回怼着时言,这让时言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而姜南知则嘲讽的笑道:“怎么,是怕你怀里面的白月光伤心吗?”
“姜南知,你别太过分了。”
“我这叫过分吗?我只是丝毫没有添油加醋的说出我这五年来的婚姻生活得到了什么!”
姜南知掷地有声,她看着时言,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姜南知今天出了这个门后,出了什么意外,那就请大家帮我报警,毕竟我今天揭了人的短处,很容易遭到报复。”
“在这段婚姻中,我因为你们时家对我姜家的恩惠,忍气吞声的活着。好不容易盼到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以为你能够就此放手,但是没想到我这条离婚之路难上加难。”
“我对你提出让你净身出户,你也答应了,你也在家中保姆和方柔的目光下签下了具有法律效应的离婚协议书。我以为我们之间终于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我也终于可以从这段满目疮痍的婚姻中解脱了,可是你转头就去找了你的母亲。”
姜南知说完这番话之后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她半靠在陈太太的身上,心痛的看着时言母子。
“你就像是一个未断奶的孩子,快三十岁的年纪还要找你的母亲做主,真令我失望。”
“要处事能力没有处事能力,要主见也没主见,就是这样的你居然还妄想得到时氏继承人的位置,可真是笑话。”
“这样的你,哪里能比的上你的小叔叔,你连他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
姜南知不紧不慢的在给了时言最后一击,也就是姜南知这最后的一句话,击碎了时言最后的自尊心。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比不上时年,在其他人的眼中,那个残废事事都比他强,他就连做梦都是别人在拿他跟时年作比较,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时年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
“够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陈婉月扶着就要晕倒的姜南知,直到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神情严肃的看着宴会厅内耳朵众人。
“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但是这件事情谁受了委屈,谁有理,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了。我陈婉月一直是个不讲理的人,而我与南知的母亲一向交好,也能担得起南知的一声干妈。让南知受委屈,就是不给我陈婉月面子!”
“范凯晴,你的儿子已经签了具有法律效应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三天后民政局没有你儿子的身影,那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管家,送客!”
随着陈太太的一声令下,管家走到了时母等人的面前,脸上挂着十分疏离的笑容。
“时太太,时总,还有这位……方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