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孟晨拿出手机无情“咔嚓”。
傅行弛转过头,拍照的闪光灯差点闪瞎他高贵的眼。
“你兄弟差点死在这里,你还有心情拍照?!”傅行弛将手边的矿泉水瓶抛向孟晨,语气颇为咬牙切齿。
孟晨乐了,轻松接住矿泉水瓶。“急什么,我这不是救你来了。”他走过去。
傅行弛深呼吸压住火气。
“茶茶呢?”
“不是来之前你就已经问过了?只是小感冒,在单人病房。”孟晨混不吝地坐在傅行弛身边,侧过脸撑着下巴笑吟吟欣赏了一会儿此刻傅氏家主狼狈的模样。
他悠悠说道:“为爱冲锋的勇士,听说你为了见她特意开了飞行特权?”
瞧着孟晨幸灾乐祸的嘴脸,傅行弛莫名感觉拳头有些痒。“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回我消息,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她出事了?”孟晨眯起眼睛,幽深墨眸一闪而逝的是兴味眸光。“的确是差点要出事了,要不是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她可能就跟你当年一样,挂吊瓶回血回到昏迷了也说不定。”
孟晨当然是在夸张,傅行弛会昏迷是因为他见不得血,这点浅茶与他不同,浅茶在发现吊瓶回血后,非常淡定。
孟晨哼笑了声,“有我这么靠谱的兄弟你就偷着乐吧,去换病号服,送你去见你心心念念的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