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行……”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听下去了。
她强撑着精神,走了很长很远的路,蹲在巷子里唯一的一家小酒馆外,等到凌晨一点,堵到了那个女人接待过的,一位有家室的常客,她上前拦住他,告诉他那个女人在等他,她知道眼前这位醉醺醺、色迷心窍的出轨男一定会去的。
之后,她又想办法向酒馆老板问到了出轨男的家庭住址,去了出轨男的家里,告诉他受蒙蔽的妻子,他此刻正在哪里。
她冷眼瞧着出轨男的妻子捉奸去了。
她回去的时候,捉奸闹剧已经结束,那个女人的头发,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脸颊上还带着一个明晃晃的深红巴掌印,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面色狰狞。
她当时想,真蠢啊,那个女人压根都没怀疑,这一切会是她搞的鬼。
但她还是挨打了,顶着满身伤匍匐在巷子里,高烧昏迷,直到天上纷纷扬扬的大雪打湿了她干燥的唇,她醒了过来,而那个女人,已经拿着福利房的钥匙走了。
她想活着,不想死,只能自救。
她去敲响一户人家的房门,恳求他们送她到慈善之家,那家的男主人瞧着她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怕她死在他们家门口沾上晦气,忙骑着自行车将她送了过去。
可是她已经扛不住了,她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去敲门了。送她过来的那男主人,见她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以为她死了,怕被牵连,转头就蹬着自行车跑了。
那时,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