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
“勉强信你一回。”许珂转过身的时候,刚好瞧见傅行弛做贼心虚地收回了手,她看破不戳破地挑眉,开始赶人了。“你还不去吃早餐?我过来的时候,保温桶的白粥可都要被他们给喝完了。”
傅行弛不为所动,左手指腹摩挲着右手腕上的佛珠。“白粥哪有茶茶重要。”
“那就赶紧去洗漱,不然等茶茶醒了多不方便。”许珂还是颇为赞同傅行弛这宠茶觉悟的,只不过宿营地里条件有限,功能间都是节目组临时搭起来的,除了厕所间是男女分开的,洗漱间,男女通用,简陋到只有一个水池,以及一个水龙头。
傅行弛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他前脚刚走,祁清沐后脚就端着盛有小笼包、虾饺和白粥的餐盘进来了,将餐盘放在桌上。
浅茶睁开眼睛时,意识还是混沌的。
耳边是许珂在轻柔的喊着她的名字,温声道:“节目组送来了早餐,茶茶,起来吃一点吧,我们等下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