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是阮声的未婚妻?!
傅行弛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停地在走廊里来回打转,傅行弛一时间心乱如麻,脑袋哐哐撞墙保持冷静。
不,不行,不能慌。
这一切都还仅仅只是他个人的猜测,他必须要冷静下来。
摇人,对,作为一个优秀聪慧且思想成熟的霸总,在真相尚不明晰的情况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压力给到其他人!
于是傅行弛气势汹汹地撸起衬衫衣袖,往祁清沐所在的花房杀了过去。
花房里周遭静谧,祁清沐余光瞥见傅行弛着急忙慌地‘砰’一下,推门而入,连头都没抬,依旧后背倚着法式皇冠椅,从容不迫地执笔在设计稿上描描画画。
傅行弛瞧见他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着急,双手‘啪’地一下拍在桌面上,语气悲痛又深沉。“茶茶好像订婚了。”
闻言,祁清沐作画的指尖微顿了下,但仍是没有抬头,仅哼笑一声表达对他此番荒唐言论的嘲弄。“你有病?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造谣。”
“我是说真的!”傅行弛泄气地坐到祁清沐对面的椅子上,手往别墅二楼女嘉宾单人间的方向指,信誓旦旦道:“就新来的那个女嘉宾,我前两天才刚见过!”
“傅行弛,你解决情敌的方式未免也太低级了?”祁清沐忍无可忍终于抬头,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用一种似在看傻子的眼神不信任的冷眼瞧着他。“照你的意思,茶茶是和新来的女嘉宾订婚了?”
傅行弛一时语结,磕巴道:“好吧,我知道这件事听上去可能有点匪夷所思,这一切都要从……很多很多天前说起。”
想要对祁清沐讲述清楚他与阮声在克里斯庄园‘斗智斗勇’的全过程,就不得不把事件的起因、经过全盘托出,傅行弛配合着丰富的肢体语言疯狂输出,终于在墙上挂钟的指针转到零点时,口干舌燥的瘫倒在了椅背上,嗓子都哑冒烟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你听懂了吗?”
祁清沐浅眸深处噙着一抹坏意的笑,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
“没太懂,要不你再说一遍?”
傅行弛:“……”
他‘咻’一下坐直了身子,语气颇为咬牙切齿。“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茶茶她订婚了啊!她已经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了!”
祁清沐依旧不慌不忙,稳的一批。
“是她亲口告诉过你她要订婚了?”
傅行弛蹙了蹙眉,下意识摇头。“当然没有,只是阮声他说过——”
祁清沐不爽地轻嗤一声,“啧,你都会打肿脸充胖子扯谎茶茶是你未婚妻,他不会?他说什么你都信,你干脆别叫傅行弛了,还是改名叫傅天真更贴切一些。”
被怼了,傅行弛反而冷静下来了,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追问:“你、你的意思是……茶茶不是阮声的未婚妻,他只是跟我一样,在扯谎套‘江灵’的话?”
祁清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回答。
傅行弛锲而不舍,继续困惑追问。
“可他怎么知道茶茶过去的事情的?他又为什么说他和茶茶曾经都在慈善之家生活过?难不成这几句也都是他在扯谎?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也调查过茶茶?”
祁清沐眸光微暗,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条斯理地轻抿,放下杯子才道:“不,有关这一点,他并没有在说谎。”
祁清沐:“我先前问过沈宛宛,她说新来的‘女嘉宾’从小和茶茶一起长大,是茶茶的发小。茶茶甚至还曾给许珂看过自己和‘她’在慈善之家拍过的照片。”
祁清沐淡定抬眼,看向傅行弛,勾了勾唇,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傅行弛眼睛瞬间亮了,一脸认真地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虚心求教。“什么?”
祁清沐扬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哼笑,无情说道:“自、己、想。”
耳朵都竖起来了的傅行弛:“?”
眼瞧着祁清沐收拾了桌面起身要走,傅行弛人傻了,忙追了出去,小嘴吧啦吧啦。“说你是狐狸你还真狡猾啊?说话只说一半,你让我今晚还怎么能睡着觉!”
祁清沐无动于衷,继续走。“哦。”
“睡不着就工作。”
他唇畔微微翘起,杀人诛心道:“相信我,你的员工们一定会很欣慰的。”
傅行弛一听到工作这俩字就脑壳疼,硬是从花房追祁清沐追到了他和裴京舟的房门前,围在祁清沐身边,像只小蜜蜂一样嗡嗡嗡个不停。“你确定你不告诉我?你不说我可就不走了!除非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祁清沐将房门推开,正打算转身把傅行弛关在门外,谁知傅行弛竟一个骚气的灵活走位,直接闪身钻进了房间里面。
正坐在沙发一侧的裴京舟寻声抬眸,看到傅行弛进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