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时代的投石车,破坏力非常惊人,特别是几十架一起开火,猛砸城墙的时候。
在这崎岖狭窄的武陵山,吴军竟然用投石车攻打营垒,关索和关樾着实没有想到。
不过,无所谓了——两人早就完成断后任务,可以向黄石岭撤退了。
“不,咱们不去黄石岭!”
关索大口大口咬着馒头,满脸神秘地瞪着关樾,“你不是说,那条路很难走么?”
武陵山的各处小道,关樾非常熟悉——关索不打算退往黄石岭与主力会合,那就只能去往晏溪。
问题是,到了晏溪又咋办?
孙权的战船封锁江面,没有南渡沅水的可能。
江边道路又很狭窄,不论顺江而下还是逆江而上,都会遭到吴军战船的袭击。
如果前后道路再被截断,那就叫天天不应了。
关樾的担心毫不掩饰,关索仍然满不在乎:“军师不是说过,跟陆逊作战要随机应变嘛!
“咱身后五里还有一道石垒,再跟陆逊玩一玩,正好帮主力大军多争取一些时间,有什么不好?”
关索的说法有些道理,但关樾还是无法理解:既然已经完成断后任务,又何必以身涉险?
如果被吴军包围,主力大军必会回军来救,岂不乱了魏延与姜维的计划?
“叔父,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不,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拳头大的馒头,被关索整个塞入口中,噎得直伸脖子,“从此处去往晏溪,只有十五里山路,但如果去往黄石垒,那就是一百多里,累不累啊?”
“叔父,你不是怕走山路吧?”关樾四下瞅了瞅,尽量压低嗓音,“我听好几位将军说,他们说,这个,他们都说,叔父怕几位夫人,难道是真的?”
“我靠!”
关索猛回过头,紧盯关樾的眼睛,“谁特么乱嚼舌根?到底是谁?”
“哦?他们说的,难道是真的?”
“不,不,不!”
关索连连否认,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想啊,咱们退至石垒再守一两天,咱主力大军是不是就攻下了临沅?”
“呃……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吧!”
“这不就对了嘛!临沅城都被咱的主力攻下了,孙权的战船还会留在晏溪?”
“肯定不会!”
“就是喽!孙权都撤走了,咱渡至沅水南岸,走平坦大道去往临沅汇合,有什么不好?”
“好像有些道理,但也耽误了好几天时间。”
关樾仍觉得难以理解,小心凑到关索耳边,“叔父,我听说,如果有女人陪着睡觉很舒服的,你为何要躲着几位夫人?”
“靠!谁特么乱嚼舌根?到底是谁?我这就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