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M,而是学的东西都能用上,花费大量功夫能够解开一个阵法这种成就感真的很爽。搞得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为什么当年不知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高数课的课上有一半时间都在看番看小说去了。
而且我爹昨天还跟我说,我倒腾出来的那什么“阿辣脖数字”(“是阿拉伯数字!”我纠正道),他已经找人重新编一遍,准备出书了。
甚至还把“π”的计算方式,割圆法也记录了进去,准备搞个《几何算术》出来。
……其实我挺心虚的。
现在那什么刘徽啊祖冲之啊都还没出生,我这算不算剽窃科学著作啊。
想当年我对那什么抄诗文抄歌曲抄舞蹈的穿越小说最是不屑一顾了,结果我现在这样好像有点双标狗。
不过我还是又加了一个“鸡兔同笼”的问题加了进去,嗯……科学教育的事怎能算剽窃!我这是为国为民!
主要是我也找不到借口拒绝我爹啊,而且想来等那几位数学家诞生的时候我可能都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我爹本来还说要赏我,说“此书于民生有益”,换做平常我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这一次我一点都没虚伪,真心真意地断然拒绝了。
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可这些知识都不是我的呀。
我又不缺钱,这种奖励收起来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舒服。
“嗯?小十这次,怎不趁机敲诈朕了?”
“……君父!儿臣平时也称不上敲诈吧!”除此之外,我却答不上来其它。
我确实可以找点什么虚伪的说辞,比如“儿臣怎会如此邀功!于天下有益便已足以!”这种我爱国不求回报的形象。
可我这种假大空的话我爹相信才怪了。
再加上我自己都觉得这么说怪恶心的,我又不追名逐利,何故如此惺惺作态?
于是乎我只吱吱呜呜半天,都没找上一个理由来。
所幸我爹也没追问。
这个时候一旁的史官还记了两笔,我将“气”覆盖在眼上,凭借着我满分的视力看见史官这么写:“帝姬阴嫚著《几何算术》,帝甚喜,欲嘉之。阴嫚帝姬请辞。”
我上次生病的时候也记了:“阴嫚帝姬病重,帝惊。复而求医,五日方醒。”
我还真不知道历史上的秦朝究竟有没有史官记录。
我知先秦有《春秋》,汉有《先汉书》、《后汉书》,亦有司马迁《史记》,但单独记载《秦史》的史料可没见着,不知道是不出名,还是已经在楚人一炬中全然烧毁了。
这样,我也不知我爹什么时候拿定了让史官记录的主意。
我觉得这挺好的。
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归根结底,历史是为了政治服务的。
这有点像文化输出的重要性,史官记录的肯定都是尽量夸我爹,像司马迁那样和汉武帝的恩怨还是少数。
假以时日,天下人都读《秦史》,都认为始皇帝功勋无人能及,也就不会反抗秦朝的统治。
“修仙问道确实不易。于君父而言,又有何难?”
我爹听到我这么说,显然很高兴:“这糯米糕,可是加了不少糖?”
——否则,这嘴怎么像抹了蜜一样呢?
这绕了一个弯的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
欸,这年头说个实话都要被当做是夸人了。
我真想问我爹,why are you so diao。
我明明也遗传了我爹一半基因,怎么就学不来学不来,别说事基因变异往坏的地方变异了。
那我爹是学神,我哥学霸,而我是学渣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我爹还对我高标准严要求。
就比如说现在,他就跟我说:“就算朕如小十所说,若小十不好加修炼,熬不到那日怎好?”
我其实对于长生还是半信半疑的。
就跟上次那个风仙道骨的徐福献上来的药,我跟我爹说一定要让他每次都一起吃个一份。
我爹笑我败家,我说:“君父能拿钱解决的问题又怎生是问题呢?”
我还是没吃,而是选择了而药浴的法子,虽然皮肤接触也会中毒,但怎么想都比直接吃要好。
我跟我爹说的时候也振振有词,修仙的嗑药流怎么能有自己修炼来得厉害呢!那种嗑药嗑出来的修为怎么看都是修仙文中的纨绔反派的标配好么!
我没想到自己日后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可能这就是“真香”定律吧。
当我拿着一颗价值不菲的丹药开始嗑的时候,闭关之前还兴冲冲地去找我爹,问我爹是不是超喜欢我,所以才不给我哥也要给我吃。
我爹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脑袋,沉重地叹了口气,一脸发愁。
“不给小十可怎办?小十便是吃了,也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