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样,也是豆腐和饼子。”秦雪补充。
“等我去找你爸,我们去看看。”张秀芬意识到事情严重,反而倒是安静下来,来回踱了两步道。
“妈!去看也没用,我们已经查到是谁偷学姐的手艺。”
秦雪一把拉住张秀芬,悄悄看了眼秦溪后继续道。
“那人不要脸,可又没本事学得一模一样,所有做出来的饼子可难吃了。”
李秀芬啐了口,抱臂直接哼道:“活该学不会,坏良心的东西,要遭报应。”
“可不是!那人啊……”秦溪言笑晏晏,跨步上前,一指吴娟:“可不是遭了报应吗!”
“你指我家娟儿干什么?”李秀芬吼。
秦雪也跟着上前一步跟姐姐并排站,指着吴娟噗嗤笑了起来:“婶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吴娟就是那个偷学我姐买卖的丧良心。”
“你血口喷人,咱们大院门成天开着,外边人都能进来,谁知道是谁偷学了。”
“婶子,外人进院里来,你还能不知道?”
李秀兰接不上话来,楞楞好半天又挤出句:“院里那么多人,谁说就是我家娟儿。”
“李婶子,你猜吴娟跟对象为啥黄了?”秦溪直接问。
李秀芬答不上来,吴娟哑口无言,只是一脸死灰地望着秦溪。
“她对象吴大山因为这事调进学校食堂当大厨,看不上吴娟了呗!”秦溪又笑道,然后直接问吴娟:“你说是不是?”
借对象往上爬的男人,又怎么会情深义重。
吴娟不说话,但不说话也就相当于承认了。
乔珊啧啧两声,一脸嫌弃地抱着孩子往边上让了让。
亏得她刚才还好心劝吴
娟想开点,原来就是自作自受。
你说?_[(,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秀芬没骂,李秀兰倒先接受不了,扯着吴娟的衣领子使劲摇晃。
看热闹的吴慧也相当不屑:“好歹都是一个院的,大姐你咋能害自己人呢!”
非议声,责怪声,都没能让吴娟动摇,她只是淡淡笑了笑:“我没偷学,她就院子里做,谁都能看见。”
“真不要脸!”张秀芬啐,说着咬牙切齿道:“活该嫁不出去,我看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寿北市谁还敢娶你。”
是不能把吴娟咋样,但传出去厂子里的人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想要在厂子里生活,名声比钱还要重要。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
话音刚落,李秀兰的巴掌狠狠抽上了吴娟的脸,直接把人打得一歪跌坐在地。
“等你爸回来打死你。”李秀兰又哭又打,真到伤心处倒还没了泼妇的样子。
张秀兰拉着秦溪回屋。
乔珊也跟着进了屋,把门一关,在沙发坐下。
“你们别心软,李秀兰是做给你们看呢。”乔珊直接道。
刘娜从妈妈腿上下来,立刻扑进秦溪怀里:“秦溪姐姐,等我长大了一定帮你打坏人。”
秦溪笑眯眯地香了口小姑娘。
张秀芬的无情铁砂掌直接招呼上秦溪胳膊:“死丫头,出这么大事都不告诉我们。”
同时又有些感慨,儿女都大了,有困哪已经不会第一时间想找父母帮忙。
“妈,姐不是怕你担心吗!”
“臭丫头,就知道糊弄你妈,现在知道难道就不担心了。”
乔珊问:“那接下来咋办?这事说出去虽然是吴娟不对,但没法子管。”
“我租了个报刊亭。”
“……”
“你租了个什么?”张秀芬没听清似的追问,而后自己又说出了答案:“报刊亭?”
秦溪点头:“就在电影院前边。”
“臭丫头!”
这回是真打,大掌一下一下落到后背,疼得秦溪龇牙咧嘴。
租房子那可是大事,不跟家里商量就擅自租下,哪有不挨打的道理。
秦溪敢肯定,如果不是先斩后奏,这个报刊亭她是租不下来的。
晚上,秦海从回收站回来,还给秦溪带了件李建军送的礼物。
一口坑坑洼洼,耳朵断了一截的砂锅。
说是李建军从杂物堆里捡来的鸡食碗,前些日子洗干净结果发现是口锅。
秦溪用手仔细摩挲内壁,没有沙粒粗糙,陶质细腻,与外壁的粗糙对比明显。
确实是一口好砂锅。
秦溪把锅洗干净仔细永黑猪油抹匀,晾在屋檐下。
晚上吃完饭,一家子十几l口人呼啦啦地涌去电影院门口看秦溪刚租的报刊亭。
这么大点的地方,秦家人连站都站不进去,就趴
在窗子外随便看了看。
只有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