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墙壁,没有丝毫的灵气外露。
宗主说:“我们三人都是同时施法,以防彼此学会,而且进入时我三人都互相检查是否有录像的设备。”
秦生点头:“请两位施展,生可一观。”
之间宗主宋师两人手势快速变动,灵力在指尖飞旋,碰撞到墙上不同隐秘的位置。一时间瞬息万变、电光火石。
“秦执法可学会?”
秦生摇头:“生愚笨,未完全学会。”秦生试探着缓慢做了两三个手势,灵力试探着碰撞墙上几个位置,正是刚刚宗主开始的手印。再试了几下,又是宋师结束的手印。
“生愚笨,只记住这些。若是袁桓与两位十年间每月都一起开此阵法,大约在十年间他重复观看记录,也可能破解。”
宗主惊呼:“可这手印有六百八十个动作!”
宋师也不可思议:“更别说他还要记下来。”
“可带生去袁桓住处一探?”
果不其然,秦生在袁桓居所的小箱子里翻出一节竹卷,刻着两人各自的手势和灵力流动方位。这仅仅是一节。秦生又翻找了一会,竟然找到了两百多个竹卷。
宗主和宋师的脸色惨白。
秦生只觉得这事情又好笑又离谱。
这时候永灵矿业的老友来了消息。秦生心念一动,老友的讯息内写着:“永灵矿业未曾录用过袁桓此人。”
事实已定,这偷盗的贼便是袁桓了。不过这人的真实身份是谁,怎么把他归拿于案?轮到秦生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