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字,“阿惠。”
“啊?什么?”孝瓘听后一惊,他沿着清操的指尖,果然看到“阿惠”二字。
“这……是我父皇的小字。”
清操想起当年娄太后想聘她为常山王妃,赏下的裤褶和半臂衫,也是在内里的贴边绣上“清操”二字。
“这是太后授与父皇的冬衣吧?”
经她一提醒,孝瓘也觉得像,他在旁边的竹架上找到一件太后赏赐的褶衣,把那字体两厢对照,的确颇为相似。
二人想不明白这件蹊跷事,却也无暇细想,因为讲武的时辰马上要到了。
孝瓘走后,清操开始准备乞巧所用的彩线和银针。
避尘则在院中摆上瓜果,又从房中取来一个瓷罐,打开在清操眼前一晃,清操惊喜道:“是喜蛛?”
避尘笑着点头,“特意从荆地商贩那里买的。”
清操赶紧把瓜果摆端正,抱着瓷罐朝天拜了拜。
“喜子啊喜子,你今晚可得在我摆的这盘果子上结红网呀!”
说着,她便将蜘蛛从瓷罐中倒出来,偏巧落在避尘的裙子上,避尘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清操笑道:“莫动,你这是喜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