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下官听说河南王举荐大王绥边,清剿突厥杂部,怎么大王还不知道吗?”
高叡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冷声道:“河南之言就是圣旨?本王还向陛下举荐了他弟弟高长恭呢!”
“下官方才有件事没来得及禀明陛下。”和士开微微一笑。
高叡狐疑地望着和士开,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你且说说。”
“当初那支乐队入晋阳宫是……”和士开凑到高叡耳畔轻声言道。
高叡的一脸嫌恶渐渐变作惊讶。
和士开说完,笑嘻嘻地看着高叡,“下官就想问问大王,这件事是现在,还是待兰陵王出征北塞再去回禀陛下呢?”
高叡眼珠转了转,微微笑道:“你怎知陛下会选长恭去北塞呢?”
和士开朗声大笑,道:“大王是聪明人,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高叡看了看他脸上的伤,蔑然道:“泥菩萨过江,你有这个能耐吗?”
公桑亲蚕后,皇后赐宴,而她本人并未出席。
宴毕,牛车载着清操缓缓驶离了邺宫。
至戚里巷,道路逼仄,迎面驶来一队车仪。清操挑帘往外看,一眼便认出那车驾曾为姑母所用,猜想来人应是赵郡王的续弦夫人——亦出自荥阳郑氏,按辈分算来是清操的族姐。
清操正想命人退出来让路,对面走来一名侍女,递上一张名帖,又道:“我家王妃在前面的城垣外的景亭中略备薄酒,想请贵人前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