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沉思。
那还要庆幸是因为走着走着,被参天古树遮掩住的太阳,终于羞答答的漏出了半张“俏脸”。
既然这次是凌或
山风吹动着他的长发和袖摆,像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
他突然发现,此行虽然艰险,但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以为继。
再不自觉脑补一出谢昭冷着脸提着打狗棒,奋力迎战恶犬的“唯美”画面,嘶,你还真别说,属实辣眼啊。
“早说嘛,吓死我了,多亏咱们没偏出太远,若是叫我原路走回去再来上这么一遍,我宁可从面前的山崖跳下去——”
凌或一双眸子仿佛沁透温水的陈酿。
谢昭挑了挑眉。
她悟了。
谢昭也乐了,但却是被他气的。
带不了?
她没听错吧?
什么叫带不了??
“——咦?跳下去?”
凌或略顿了顿,然后不动声色的也抬眼看了看她。
原来他也是通过日月星辰,来辨别东南西北四方方向的。只是平日里他看起来从容得很,给人一种无所不知的错觉罢了。
凌或先是打量了一番两边山崖间距,然后又倾身向崖底高度望了望,最后回过了头。
“两边的山体峭壁间距不大,我与韩长生用轻功都可通过。”
她手握“打狗棒”,啊不,“长棍”,重重一锄地面,旋即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韩长生。
他快走了几步,连忙摆手强笑几声跑远了。
韩长生“咦”了一声,也十分不解的追问:“带不了?为何啊?”
他突然又“啊”了一声,一脸洞若观火、恍然大悟的表情,拖长了声音自得其乐的说道:
“——那必定是因为阿昭她太重了对吧?可是瞧她那副瘦如竹竿、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模样,应该也不至于吧?
凌或,你可是连重若千斤的双锏,都能耍得举重若轻的圣王人境哎,应该不差她这百十来斤吧?”
他说到这里“啧”了一声,又嘴贱“离间”道:
“我知道了,必然是因为谢昭平时惯爱闯祸,所以你想借此良机趁乱丢下她!哎呀呀!虽然她不招人待见,但是罪不至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