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不曾被人察觉——他这是算准了夫人因将军之故,不愿意再回昭歌城那个伤心地,而平洲小城中又没什么医术高明通晓冷门狂症的大夫。
“.这他娘的,活生生把一个好好的书香门
“可是,若这人如此狠辣无情,于夫人她们母女怎么办才好?我们既然遇到了,总不能不管他们。”
“于夫人,于姑娘,平威将军与我师门有旧,凌某既见到了,便不会坐视二位被人所害而不理,亦不会置夫人和小姐于险境不顾。若是有我能做的,夫人但请开口,凌某绝不推辞。”
于安安紧紧抱着母亲,瓣一般的唇瓣几乎被咬出了血迹。
韩长生瞠目咋舌。
“我猜也是差不离。就算不是熟人,也必然与平威将军或者于夫人的熟人相识,才能打探到这么许多细节。”
凌或沉默了。
她乍一听闻此事,兼之想起父亲之死兴许另有隐情,不由得心中大恸。
凌或上前一步,他的语气平静,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十分可靠,只听他道:
韩长生急了,他额头上几乎皱出了一个大大的疙瘩。
——若是有一日疑心自己居然因情疯魔,必然讳疾忌医,不敢让外人知晓,免得丢了平威将军府和永州宁氏的颜面。”
于夫人闻言微顿。
她怔怔转头看向凌或那张俊美无俦的俊颜,仿佛在透过这张脸和十七年的岁月,看向另外一个曾经风华绝代之人。
沉默良久后的于夫人,似乎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她忽然开口,语态平静的说道:
“其实,你与你的师伯,眉宇间倒是依稀有几分相似。”
她淡淡笑了笑,“尤其是说话时的神态,传言不假,老君山一脚踏江湖、一脚立沙场,清风正气两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