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素来半真半假,要靠他自己判断哪些话是真实可信、哪些话是胡言乱语。
于是凌或蹙眉。
“我且不管你这番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你那‘物件’务必妥善看管好了,不要被人瞧见了去。”
谢昭洒然一笑,眨了眨眼道:
“这还用说?我可是最最贪生怕死不过了,我办事,你放心。”
最最贪生怕死?
凌或无奈,分明她是最最贼胆包天之人才对。
但是最后,他也只能放弃继续探究关于“黄金台”的来历这茬儿,只皱眉道:
“算了,我知道你主意一向大得很。不过在我们面前也就算了,在外面可要注意些说话的分寸。”
谢昭悻悻然的耸了下肩膀。
“放心,也就是在你们面前,我才会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
这还不是怕你们江湖义气上头,失了智再丢了小命儿?
我又不傻,在外面说这些作甚。这事儿,今日事,今日毕,人前再不必提。”
凌或轻轻点头。
“嗯,我也会再嘱咐韩长生。”
谢昭伸了个懒腰,拖着长声懒洋洋道:
“既然如此,咱们就算达成一致了,那我可就回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凌或轻轻颔首。
不过,谢昭她才刚迈着步子、拖着一身懒骨头走到房门口,打眼就又看到了那个半开半合的房门。
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的,豁然转身来。
“对了,你去叮嘱韩长生那呆子时顺便替我告诉他。若是他再敢发癫,别怪我碗大的拳头直接呼到他脸上去!”
凌或先是一怔,旋即无奈的轻声笑了笑。
他还当她又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要说,没想到居然是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