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闼罗黛梵沉默一瞬,轻轻喟叹道:
“遥想二十五年前雍王之乱那一战打响时,我不过也只是襁褓中的婴孩,无缘亲眼得见。
不过后来长大后,倒是曾听父亲和.竺珀说过,那几日谢家军行军真是疾风骤雨,打得毗诺门氏措手不及满盘皆输。”
伊闼罗修罗不满的嘀咕道:
“就竺珀那个软饭吃得格外香甜的软骨头,当时只怕都吓尿了裤子吧?”
伊闼罗黛梵不甚认同的看着他,缓缓道:
“竺珀如今虽然叛离伊闼罗氏,但是当初他的确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你又何必说的如此难听?
不是我说,你如今毒术医理上的造诣,和十八岁时的竺珀相比,还差得可不止一星半点。”
伊闼罗修罗一噎,但是也知道姐姐说的是实话。
半晌后,他憋憋屈屈道:“我会努力的,姐姐。”
“嗯。”
伊闼罗黛梵轻轻颔首,道:“我并非有意打击打压你,只是你从未经历过什么大的挫折,少年徒登高位,难免有些少年人的自以为是。
若是连姐姐都不提点你,只怕在伊闼罗氏,就更没有别人敢对你说真话了。”
伊闼罗修罗闷声道:
“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自是不会因为姐姐时常批评便对你生分。
母亲只有你我两个孩儿,我们就是最亲的人,谁都会害我,只有姐姐不会。”
他年纪轻轻便成为西疆酆斓九大高种姓中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