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拉着宋宪就走:“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好好得理论理论!”
谷从秋见得刘永铭要走,心中着急起来,他也一把拉住刘永铭的衣袖:“六爷!六爷!您还没说呢!没说呢!”
刘永铭气道:“说什么呀?”
“就是火烧显形呀?”
“你真傻假傻呀?做菜的厨子都懂的事情,你一个刑部侍郎如何不知?你家吃鹿血不放盐怎么结块呀?不想结块就多放酒醋呀!”
“酒醋?”
“在发现尸体处,用先火烧,然后清理净地,用醋析解出土中渗入之血水与油脂,再泼酒,将血、油从地下蒸挥至于地表之上!”
谷从秋听得两眼直放光,他不再理会刘永铭与宋宪之间的瓜葛,松开手转身便小跑着离开了。
而那宋宪却是急得大声得叫道:“谷侍郎!谷侍郎!你回来!回来!不能留我一人在此呀!”
刘永铭拉着宋宪就走:“走!本王不好好得收拾你一顿,你都不知道皇家宗室姓什么!”
“六爷!六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
刘永铭拉着宋宪来到墙角,避过禁军侍卫们的耳目,在左右观望以后,这才松开了宋宪。
“说说吧!”刘永铭没好气得说。
宋宪此时才松了口气去,他连忙解释道:“六爷,查抄杏红楼是皇上下的旨!真不关臣的事情!”
“别!别对本王称臣,本王受不起!”
“六爷!”
刘永铭气道:“总得让本王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宋宪疑问道:“六爷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呀!”
“那您为何去傅远山家里?”
刘永铭有些生气得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去了傅远山家里?你派人盯稍了还是派了钩子了?”
“您虽然混蛋,但不是蠢人且机敏至极。臣虽然迂腐,但并非愚钝。明人就不说暗话了。”
刘永铭还是反问道:“父皇没跟你说?”
宋宪却也反问道:“皇上跟您说什么了?”
刘永铭说道:“父皇让我去傅远山家讹一块玉佩。”
“您讹到了么?”
“我在傅远山家里根本就没开这个口!”刘永铭气道,“我都没敢用皇子身份去!用的本王大掌柜叶长青的身份去的!不是,这里面到底什么事呀?你弄死傅远山的女婿做甚?可别说你不知道?明人可不说暗话!”
刘永铭用宋宪自己的话来堵他的嘴。
宋宪啧了一口,说道:“这事真……哎,六爷冤枉臣了!真不是臣做下的!这都过去二十年了!”
刘永铭问道:“二十年前到底出什么事了?”
宋宪说道:“二十年前,太祖皇帝驾崩,您的皇叔秦王有不轨之心,勾结手下谋士……”
“等等,等等。父皇烦别人说当年那些事情,本王也一样。”刘永铭打断宋宪的话,直言道,“你直说,这事跟傅家有什么关系!”
宋宪说道:“太祖皇帝晏驾之前,傅远山已是当时名仕了,他的女婿王文召是秦王府五杰之一,是秦王的主簿!傅远山虽没直接参与秦王之事,但王文召却是秦王的主要谋士!”
“傅远山说,你在那个走水的夜里去见过那个姓王的?”
“就毁在这里了!”宋宪懊悔得说道,“太祖晏驾、皇上登基以后,因臣与王文召见过几面,皇上就让臣去说服他,让他不要去为秦王出谋划策,以免朝局不安!臣还没敢白天去,怕引人注意,还是在黄昏过后才去的。”
“然后呢?”
宋宪说道:“当时臣是太子党,王文召是秦王党,臣跟王文召根本不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臣根本就没能说服王文召,最后只得离去。可臣走后没多久,那王文召的书房就起火了!”
刘永铭疑问道:“你意思是……王文召不是你下的手?”
“不能够呀!皇上要的是天下归心!他是要让原秦王府的幕僚诚心归顺,现在的内阁狄次辅当初也是秦王党,他就归顺了。就算是王文召不归顺,我也不能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