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之人,知道玉佩代表着什么,而傅远山却不是很了解。侧面说明,在薛西垣找过傅远山之后,傅远山才去找的枯木禅师,并与他聊起过玉佩之事。”
宋宪说:“六爷的意思是,薛西垣只是将傅远山当成了一个后备。当秦王后人无处可去,找到傅远山要求落脚庇护之时,能从宝琴里找出那生辰八字,以此事证明自己的身份。但薛西垣不想傅远山涉入太深,所以并没有告诉他琴里有封信,傅远山不知道这把琴的重要性,将宝琴转手送给了枯木!后枯木以琴为名,入寺为僧。而刚刚六爷说傅远山一定与枯木禅师说过薛西垣关于玉佩之事,足以证明枯木也曾是秦王府旧人之一!以其对秦王府的了解,所以才在意玉佩的事情,才着急找薛西垣问问情况。”
刘永铭应道:“极有可能!”
宋宪又说:“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正是因为枯木是秦王府旧人,所以当初秦王自缢以后,枯木为了自保不受皇上所监视、迫害而去当了和尚。傅远山将琴送给了枯木,是方便枯木与秦王世子日后相认。枯木又以琴为名,取了自己的法名,枯木为了不让朝廷密探认出自己,自残毁容!对外只说是修了枯木禅所至!”
“有这种可能!”
“而后他被妇人所指,收养释尘烟。大慈恩寺原方丈见得枯木没有反驳妇人而收养女婴,觉得枯木佛法高深,后来将方丈之位都传给了他!又或者是因为枯木不敢离得太远,以防傅远山那些人出事而无法照应。所以才会在大慈恩寺出家。也许……也许原大慈恩寺方丈之前也与秦王有旧,他是故意要将方丈之位传给这位秦王府旧人的!”
“应该是这样!”
宋宪突然间什么都想明白了,他心中一颤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刘永铭问。
宋宪紧张得说道:“是他!臣知道枯木是谁了!臣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六爷之前与臣说枯木有事找您,但我们见到枯木以后,明明他可以说却没有说了!不是因为有野和尚盯着,那些野和尚根本不关心之前秦王府之事!那是因为我在场!他认得我!他不能让我听到,甚至六爷您再去找他,他也不会再说了,他怕您告诉我!”
“你想到什么了?”刘永铭问。
“秦王府原有五杰,参议狄怀庸改投皇上。主簿王文召焚于书房之内。教喻徐义在秦王自缢前便在秦王府中毒身亡。只有长史赵谦、与詹事刘志浚在秦王自缢前失踪了!而刘志浚在入秦王府之前,曾被大行皇帝征召入征东大营任司马,因随军征战的缘故,曾从马上跌落,自此腿脚有跛形!”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曾随父皇一起到大慈恩寺礼佛,见过枯木禅师,他走路十分正常!也就是说,枯木应该就是……”
“秦王府长史赵谦!秦王府旧人之中也就只有赵谦与王文召通佛法!他在秦王事败之前剃度为僧借以避难也在常理之中!”
刘永铭点头说道:“如果他是秦王府长史,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他与傅远山因为王文召的关系,所以是旧相识,薛西垣出现以后,傅远山去找赵谦商量也就十分合情合理!薛西垣因为不想将傅远山牵扯太深的关系,所以在送了琴以后,就没再过问琴的事情。”
宋宪也说道:“一定是秦王世子已长大成人,极有可能会做点什么事情以复秦王自缢之仇,于是薛西垣回来想问问傅远山秦王后人有没有联系过他。于是此时才说起了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