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想了想,说道:“即不绝人之交,又可不与之为伍。我看可行!有大慈恩寺之事放在那里,怕是宋侍郎会多派人手看着您。您若是见了秦王府旧人,反而是对他们不好!”
“有理!”
刘永铭又说:“陆礼部那里你也得过去聊聊,毕竟礼部管着科举之事,若有意外,其必会告知!”
“哦!这个不必小友担心!”
傅远山说着从桌边拿起了刚刚放下的书信。
“这是……”
傅远山答道:“是陆礼部的手书。你且看看!”
“不不不!那是您的私信,小生怎么能临观。”
傅远山笑道:“关于你的!”
“我的?”刘永铭疑问了一声。
傅远山笑着说:“他说,他认识你,想为你举一个功名,但他不能直接推荐于你,还得地方乡绅,或是当地父母官保荐方行。因我为名士,故让我推荐。”
刘永铭两眼一瞪,连忙说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傅远山说:“小友贤才难得,陆礼部又一片真心,我也不好推脱!若是推脱,日后不好与他见面!”
“不不不!功名之事若非考场所得,怕会被人诟病。就算是中举,亦是无有脸面侯选为吏。”
傅远山笑道:“不是举荐为秀才,是直接举荐为举人!让我帮你做保,参加今年会试!”
“阿!”刘永铭心疑了一下,连忙说道:“会试在即,举名已定,怎么可能您一应就能……”
“陆礼部自有办法,无需你我操心!刚刚小友也说,我与秦王府旧人有所牵连,怕是元荣会因老夫之故而会试不中。陆礼部所此托,我当好言答应,交好关系。也向朝廷表态归附之心,以免元荣会试有失。小友就当成全老夫了。”
“不是!”刘永铭想着办法拒绝,他两眼一轱辘,马上说道:“其实小生是怕我牵连了您!”
傅远山不解地说:“此话怎么讲?”
刘永铭应道:“小生三代履历不清。家父在曾在齐国犯事,发配充军,后疫死于牢城营中!”
不管是地方举荐孝廉还是科举考试,三代履历都必须清白。
贱籍出身或是三代之内犯过罪都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傅远山想了想,说道:“是在齐国犯的事?”
“是!”
“那就没事了!在齐国所犯之事与我汉国无干!传闻那杨赝杨光禄将其家人诓去了齐国,一夜之间杀了其族二十余口人,连家犬都没放过。还不是照样在大汉国活得风声水起么?且你还不是当事人!无碍无碍,我这便给陆礼部回封信!”
“不可不可!”刘永铭急了起来。
根本原因就是科举进考场之前是要验名证身,叫到一名考生对照身份文牒,查看三代履历后,保人是要在场应喝一声,以确保是考生本人。
如有弊案,考生连同保人都会一同定罪。
如果这份举荐上去,陆预真的给叶长青弄个举人身份,且有会试名额,那么到时候谁去考这个试呢!
刘永铭见得傅远山决心已定,正想着说词呢,听得身后传来个脚步声。
刘永铭向后一看,不是王珂珺又是谁。
那王珂珺来到刘永铭侧边,双手插着腰,大声得气道:“好你个叶长青!拐走了我哥,又来做甚!你给我出去!”
刘永铭苦着脸却不知说些什么。
那王珂珺拉起刘永铭便往外赶。
傅远山一见,连忙叫道:“不得无礼!不得无礼!这是客人!”
王珂珺却是气道:“您别管我!”
王珂珺见得拉不动刘永铭,看了看墙边的扫帚,连忙小跑了过去。
刘永铭一见,连忙对傅远山拱手道:“小生还有事!告辞!告辞!”
刘永铭转身便走,那王珂珺操上扫帚便赶着刘永铭出去。
刘永铭一边叫急走一边叫道:“好男不与女斗。你莫要刚强,我若反手你未必是我对手!我可是会武功的!”
王珂珺一扫帚打在了刘永铭的后背上“会武功是吧!”
“我是六爷门人!”
“六爷门人是吧!”王珂珺说着又一扫帚打了过去。
傅远山看得直摇头:“珂珺!住手!不得无礼!”
傅远山看着王珂珺将刘永铭赶出了厅堂,但自己却不去追,而是再一次看向了手中的手书信件。
傅远山想了想,还是决定写这封回信。
王珂珺追着刘永铭追到了傅远山家的门口,刘永铭突然一反身,将那扫帚头一把接住。
他气道:“傅家小姐若是再如此,我可真反手了!”
“谁姓傅!我姓王!你说话不算数!”
“我如何说话不算数了?”
“你说……”王珂珺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