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刘永铎疑问道:“六弟,你在黑市里是不是也有什么生意呀?”
“呸!”刘永铭气道:“你还管起我的事情来了!你要是把黑市的事情一说,父皇必跟我讨要那个叫珚什么的女人。他必会觉得你沉迷女色,回头必把那女人给杀了!你今天夜里所做的事情全然白费不说,父皇只会觉得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只会更不喜欢你了!”
太子刘永铎苦着脸,听着刘永铭继续训话:“而且那林逸才也得因你而流放!且不说他叔父林从南会不会生你的生,就说侯不平教导了你这么多,你一句没听却还闹出更大的事情来,这让你那些太子党怎么想?你还是不是可佐之君?你出门之前怎么就没过过脑子呢?”
刘永铎越来越不耐烦:“六弟!我不是来听你训话的!”
刘永铭白了太子一眼,说道:“我也不爱再说你了!你且去洗一洗吧,身上这个臭的哟!现在宫门已闭你也进不去了,今天夜里就睡我这,明日我派人送你进宫,宫门一开你就得进去,千万别耽误上朝。你也别报侥幸之心,父皇现在铁定已经知道你不在东宫了。若你不想被父皇责骂……”
太子眼神放光,他连忙询问道:“六弟定是想到了说辞可以让父皇不责备于我!”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办法有是有,但……挺冒险的。”
“你先说来就是了!”
刘永铭说道:“我说的冒险就是这事!”
“什么事?”太子迷惑着问。
刘永铭答道:“就是你想知道!”
“什么呀!我都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刘永铭解释道:“明日父皇定是要问你今夜之事的。你见到父皇以后什么都别说,因为你根本不会说谎。你就跪倒在父皇身前,先磕三个响头!然后你将一份奏疏举过头顶!这样就行了!”
“什么奏疏?”
刘永铭说道:“别问!一会儿我拿给你,你也别看里面的内容,更不能让曹相知道,上朝的时候你躲着他点,下朝也别见他。想来你下朝也见不着曹相,父皇定是盯着你,直接让你跟他一起去延英殿!”
“这、这如何我还不能知道了?”
刘永铭生气地说:“你就是不能知道!你不会说话,根本不知道怎么跟父皇解释!”
刘永铎又问道:“要是父皇看到奏疏以后问我奏疏里的事情,我当如何回答呀?”
“你别回答!磕头就行了!一句话也别说!”
刘永铎再次为难了起来。
刘永铭反问道:“你觉得六弟我会害你么?你要是信得过我,就照我说的去做。要是信不过我,那你就……随意吧!豫王那件事情以后,曹相与林从南定是在你面前说了我许多坏话,你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如何不信你!我们可是亲兄弟!不管别人怎么说,就这份兄弟情谊任是谁也离间不了的!”
刘永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手指指天,说道:“我可对天发誓,我绝对信得过六弟你,我若是看那奏疏内容一眼我……”
“太子!”刘永铎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门就有人悲壮得叫了一声。
刘永铭与太子刘永铎同时转过身去。
却见得那陶大眼从外面匆匆赶了进来,普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你这是去了哪了?如何弄得这一身污秽,我……属下罪该万死呀!”
刘永铭白了二人一眼,也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你们二人该休息的休息,该洗澡的洗澡,不聊了!不聊了!累了!明日再说吧!”
刘永铭一挥衣袖,起身出了厅堂。
刘永铭刚一走出厅堂,那宫玥璃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之前刘永铭带刘永铎回王府的时候,那少女崔珚琇也一并被刘永铭带回王府的。
只不过刚进得王府,刘永铭就让宫玥璃将崔珚琇带走了。
陶大眼一直在王府后院的厢房里休息,等着刘永铭回来的消息,毕竟他身上有伤,该躺着就应该让他躺着。
而当时宫玥璃正在带着崔珚琇进到后院,将崔珚琇也安顿在厢房里。
焦燥的陶大眼哪里真能躺得下来,当他听到声音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就遇到了宫玥璃。
着急的他随口便问了一句,宫玥璃自然是回答他刘永铭已经回来了。
于是宫玥璃便带着陶大眼赶去了厅堂。
陶大眼见到太子刘永铎时,宫玥璃其实一直就在厅堂边上侯着。
刘永铭从厅堂出来的时候,宫玥璃便跟上了刘永铭。
但刘永铭只是生气地向寝室走着,是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不高兴。
所以宫玥璃也只是跟着,并不说话。
刘永铭进到寝卧之内,见得宫玥璃一起跟了进来,他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跟来做甚?真要给我暖床呀?来吧!脱衣服吧!”
宫